快速反应小组会议室里宽大的会议桌两旁差不多坐满了,比起上一个案子,大家赶来的速度明显快多了。

    这是因为上一个案子了结之后很多人都收到了一份调令,这是杜龙曾经答应过大家的,能够调到玉眀市自然是件大好事,所以大家几乎就没有犹豫,直接就过来了。

    杜龙这个组长不在,白乐仙这个指导员就成了在座的人中职务最高的,白乐仙就坐后开门见山地说道:“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我们的组长杜龙还有副组长沈冰清及几位组员将缺席本次任务,我虽然也曾跟杜组长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但是他的破案本事十层我都没学到半成,因此杜组长建议由徐宇豪副组长主持本案的调查时,我是举双手赞成的,我想大家应该也没有什么意见吧?”

    徐宇豪的能力大家都是清楚的,因此听到这个任命,大家都没有意见。

    “感谢杜组长和白指导员的信任与支持,”徐宇豪接过了指挥棒,他说道:“这个案子若不是杜组长火眼金睛预先发现,只怕我们还要过很久才会注意到,那个时候的受害者就绝不会仅仅这么几个了,不过也正因为发现得早,受害者有限,我们目前能找到的线索也比较有限。”

    徐宇豪停了一下,说道:“虽然线索有限,但是我们不能干等嫌犯再次犯罪,今天开这个会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尽可能缩小我们与嫌犯的距离,大家应该都仔细看了手里的资料,现在大家就各抒己见来说说自己的看法吧。”

    顾建华是杜龙比较看中的另一个年轻刑警,他首先说道:“我来说说我的看法,目前已知的五个案子中前四个都发生在白天,都发生在人流量比较大的地方,嫌犯的嚣张程度可见一斑。”

    顾建华继续说道:“可是嫌犯的第五次出手却选择在深夜,几乎没有人的道路上,乍一看像是嫌犯作案手法退步了,事实上正好相反,前几个案子嫌犯用手术刀划破女孩的裤裆还可以解释为这是一个恶作剧或者某种强迫症,但是第五个案子却直接升级成了强奸,因为案件的性质变了,嫌犯才改变了作案时间和地点,否则在光天化日之下他早被捉了。”

    “这还要你说?”有人心中有点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只听顾建华说道:“大家不要嫌我啰嗦,我正在给大家仔细分析这个案子,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发现,最近这一位受害者白天曾去逛街,或许嫌犯早就盯上她了,我们若能调出白天受害者逛街时的录像,或许会有所发现。”

    另外一位年轻刑警张永真举手正要发言,顾建华道:“我还没说完呢,你们急什么?从嫌犯几次下手的地点来看,我认为嫌犯有充裕的空余时间来挑选自己的目标,此人的生活应该比较富裕,不愁吃穿,但精神极度空虚,很可能是富二代之类的人物,报了案的三位受害者都很年轻漂亮,尤其最后这位,稍微化妆可以媲美那些明星了,可见嫌犯挑选受害者的时候绝对不是随机的,而是精挑细选的。”

    这一次顾建华停顿的时候没有人插嘴,顾建华道:“嫌犯的犯罪手法升级后第一次犯罪做得很干净利索,现场基本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割开女孩裤子那一刀令人印象深刻,就算拿着锋利的手术刀,也不是谁都能一刀刚刚好从接缝处割开的,尤其那女孩穿着的是牛仔裤,带包边的,那一刀刚好划开内外两层裤子,却没有伤着受害者,这说明嫌犯的手很稳,能够熟练运用手术刀,此人很可能是一个外科医生,否则刀好买,刀法可不是那么容易学会的,我说完了。”

    徐宇豪赞赏地颔首道:“不错,分析得比较全面,其他人还有补充的吗?”

    线索就那么点,该说的都给顾建华说得差不多了,因此大家一阵沉默,徐宇豪说道:“我来总结一下吧,嫌犯所选取的目标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女孩,他自己的年龄应该也不太大,从嫌犯犯案的时间线来看,他再次作案的时间可能是今天或者明天,大家要努力加油,绝对不能让他再次伤害无辜者,现在开始分配任务……”

    大家忙着办案的时候,杜龙却在林雅欣的别墅里享受着,‘说服’洪燕玲和赵宝萍并没花杜龙多少时间,她们从未吃过那么大的苦头,早已被那奇特而可怕的‘酷刑’整得没了脾气,杜龙一问她们要死要活,两女急忙回答要活。

    听到这个回答,杜龙满意地说道:“想活只有一条路,你们必须服从我,不论我让你们做什么,你们都得乖乖听话,否则……嘿嘿,你们知道那后果。”

    “你是杜龙!”洪燕玲激动地叫道:“你想干什么?你是警察!你不能做违法的事!”

    杜龙扯掉她们脸上的眼罩,冷笑道:“没错,我是杜龙,那又如何?你们敢绑架欣姐,我也可以让你们从此彻底消失,就好像从没出世一样!你们想不想试试?”

    杜龙的话说得阴森恐怖,洪燕玲和赵宝萍吓得浑身猛一哆嗦,好汉不吃眼前亏,两人只好答应了。

    “那好,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我的奴隶,而且是最低贱的那一种,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们,你们还不能反抗!”杜龙说完扯掉了两人的眼罩,说道:“起来,跪在地上,向摄影机大声念这份奴隶协议书,念完你们就是我的奴隶了!”

    洪燕玲她们听了暗暗懊恼,但是如今命悬一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跪在床上正在闭目养神的林雅欣,只好照着杜龙给的协议书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