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鹤笯抱着笼子,孤独地坐在堂屋内,他低下头,进入药王谷后,蓝云只让他在这里等着,便带着姜鹤离开了。

    蓝云与姜鹤正在偏室内“聊天”。

    “被你救下之后,这位公子不仅仅是失了声,还失忆了?”蓝云笑了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惊讶。

    “确实是这样。”姜鹤知道蓝云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担心愿鹤笯心怀不轨罢了:“师兄,我用你给我的碧蓝灵玉试过了,愿鹤笯没有骗我。”

    蓝云一时竟不知要说什么,毕竟他当初就是靠这假灵玉才与姜鹤……他不敢去想姜鹤知道这灵玉真假后的反应。于是呆愣了片刻,才凑近姜鹤,弯腰低声在她耳边笑道:“可小鹤应该清楚,要请药王谷医修解毒,是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最后一个字念完,不等姜鹤反应,蓝云便伸出双手搂住姜鹤的腰,在姜鹤的耳根处落下一个个细密的轻吻,宽大的衣袖足已将姜鹤整个包裹在怀里。

    “小鹤,自从那日起……这半年里,师兄可时时都在想你……”蓝云逐渐动了情,湿润的唇缓慢向下滑去,轻柔地舔吻着姜鹤白皙的脖颈,一只手就要去扯姜鹤的腰带。

    姜鹤抬头攥住蓝云的手,眼神清明平静:“师兄何必如此。”

    可蓝云就像被这句话激怒了般,更加搂紧了姜鹤,嘲讽地笑道:“小鹤变心得可真快,这才半年呢。”

    话语间,便带着姜鹤的手,滑向了自己衣袍下平坦的下腹,声音既阴冷又黏腻,偏偏他还保持着笑:“莫不是嫌弃师兄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身子了?”

    “师兄,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手指触碰到蓝云湿滑温暖的阴穴,姜鹤下意识用力按了按阴穴上方微凸的地方,蓝云便颤抖着软了身子,整个人压在姜鹤身上,舔咬着姜鹤的耳朵,喘得连话都说不太清:“可是师兄见到小鹤的第一眼就湿了。”

    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在了腹部……蓝云发出几声痴笑,姜鹤正要说什么,唇就被另一张湿软的唇堵上了。

    兄长柔软的舌挑逗般勾着姜鹤,唇齿相交时发出啧啧水声,蓝云几乎着迷地吮吸着姜鹤的舌,仿佛一个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

    二人分开时唇舌拉出几缕暧昧的银丝,蓝云阴穴内哆哆嗦嗦地吐出一小股淫水,彻底湿了姜鹤的手。

    蓝云一只手往下滑试图握住姜鹤,姜鹤一边躲开蓝云的手,一边皱着眉狠心掐了一下蓝云穴上的那颗阴蒂。

    “哈啊……”蓝云被刺激得就要大叫出来,姜鹤想着愿鹤笯还在隔壁,便伸出一只手堵住蓝云的嘴,另一种手抚慰着蓝云的阴穴。

    姜鹤常年握剑,手指虽然又长又白,却长满了薄茧,此时正用毫不留情的力道指奸着师兄娇嫩的阴穴。蓝云被姜鹤抠得眼泪和鼻涕一齐流出,那张时时都含着笑的脸被各种液体搞得狼狈不堪。可即使如此,姜鹤依旧没有留情,继续抠挖着蓝云痉挛抽搐的穴,直到蓝云喷出一大股滑腻的淫水,姜鹤才抽出了手,去看蓝云的样子。

    大概是被玩得狠了,蓝云下面的穴流了水,脸上也在流水。姜鹤叹了口气,认命地从手镯里取出一块方巾,细细地给他把脸擦干净。

    阴穴还从久未受过这样粗暴的对待,蓝云缓了一会,才真正恢复了意识,可惜嘴里没什么好话:“小鹤,你是急着要去找愿鹤笯吧。”

    接着又笑着嘲讽道:“愿鹤笯,愿鹤笯!愿为鹤奴!他还真是一点不藏着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