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琛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延缓生命的?哪怕极端一些,也好。”

    这问题难住了锦容。

    他收回了诊脉的手,“你现在情况一天不如一天,病情都稳不住,又怎么可能延缓?”

    锦容收敛了方才的痞笑,神色阴郁,“大哥,别怪兄弟,我真的无能为力。”

    身为医生,连自己的兄弟都不能救,这才是锦容一辈子刻骨铭心的伤痛,无法放下,无法遗忘。

    墨景琛没说话,似乎因为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后,整个人更加的惆怅,伤感。

     shu11.bsp;“对了,你还没说你跟慕浅到底怎么回事呢,不是说不打算告诉她的吗。”

    锦容很是八卦。

    戚言商一脸好奇的坐在一旁,静静的的听着。

    男人倚靠在沙发上,缓声道:“就是克制不住对她的想念。”

    “然后呢?”

    “没了。”

    “卧槽,你们十年恩怨,你一句话没说完了?”

    锦容怎么都觉得墨景琛在敷衍他。

    “那还能有什么?”

    “当然是……是你们怎么搞在一起,这是重点啊。”

    “滚!”

    ……

    与此同时,跟司靳言在院子里闲逛的慕浅心情极为沉重。

    “你想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