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天,能耐了啊!”

    陆嘉行此时有些懊恼,若自己是大哥,就陆嘉天这行为这算盘,他直接一巴掌就过去了。

    还有他爹,就这么混帐儿子,一脚踹出去得了,还观察个屁。

    再观察下去也没用,该反的还是要反。

    “慈父多败儿。”陆嘉行念叨一声,这才朝着楼梯处走过去。

    书房内,慕暖和陆老爷子说了一会儿,算是小小的安慰了一番。

    陆嘉行推门进来时,她忽然脑子一闪,灵光一动说“爷爷,您除夕那天晚上去我们那边吧。”

    “嗯?”

    陆二爷也跟着笑了,“乖宝真是爸的心头肉,和爸想的是一模一样。”

    说着,陆嘉行就转过去看陆老爷子,“爸,您也别期待了,就那德行,保准一去不回。”

    “你再胡说一句?”

    “我这是实话实说,你要是不信,得,等结果出了,您备着药,免得吓得血压高起来。”

    “你!”

    陆老爷子被气的不行。

    “老子没被你大哥先气死,倒是要被你小子给折腾个半死,你再胡咧咧一句,就给我跪家法去!”

    陆家的家法,分成年和未成年。

    跪家法一说,历史颇为悠久,最关键的物件,就是刺儿。

    陆老爷子也是与时俱进,从一开始的烂泥巴尖石子儿演变成今天的榴莲,成年的更甚,跪榴莲的同时,屁股后面顶着一炷香,一歪了身子,必定烧的嗷嗷的。

    陆嘉行闻声,脸色一僵。

    饶是再脸皮厚,在自己女儿面前被叫家法,那面子也过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