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躺枪,被两人嫌弃老的叶景朝,此时也没睡,坐在御案后面的龙椅上,看着唐乐乐给他写的信。

    想起那些细小的变化,叶景朝冷笑一声,文渲还是那么幼稚,偷偷看他们的信,乐乐知道了,肯定得发飙。

    她最讨厌背地里搞小动作,骗她的人了。

    随即叹了口气,明知道自己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人家孩子都生了,一家幸福美满。

    就连一般人家的婆媳问题,也被她化解的很好,此时亲如母女。

    她若是不幸福,叶景朝豁出一切,拼着被她讨厌,也会不择一切手段,把她抢到手,想办法焐热她的心,让她爱上自己。

    可是她很幸福,非常幸福,就算他挑拨离间,背地里耍了小动作,也都会被她化解,动摇不了他们的感情。

    万一失手,被她察觉,他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就会毁于一旦,连朋友都做不得了!

    所以叶景朝哪怕有无数计谋,万般手段,却什么都不敢做。

    他不敢去赌,因为他贪恋这纯粹的感情,除了她,世上再没有这样毫无保留对自己好的人了!

    打了两个喷嚏,揉揉鼻子,嘀咕道:“谁在说我坏话呢?不会是文渲那厮吧?”

    他还真猜对了,文渲都想见他一面,表现自己已经不会再吃他的醋了,一个吃软饭的老叔叔,自己才不会在乎呢!

    这时候想开了,也不想想,他都吃人家多少年醋了呢!

    叶鹤打了个盹儿,揉揉眼睛道:“主子,你着凉了吗?夜深了,还不睡呀!”

    说着伸伸懒腰,打个哈欠。

    做皇帝有什么好,瞧瞧自家主子,每天批不完的奏章,夜夜熬到很晚,甚至通宵的都不在少数!

    叶景朝挥挥手:“你下去歇着吧,我这儿不需要人伺候!”

    叶鹤摇着头:“那怎么行?您身边怎么能没人伺候呢?端茶倒水,磨墨添灯油,少不得人呢!”

    叶景朝气不打一处来,拿起茶盏摔得咣当响,“合着你知道啊?茶水呢,等着你伺候,爷早渴死了!

    去吧,去吧,看着你就添堵,要不是看你从小跟着爷,早把你撵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