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愿意被人胁迫着行事。

    与黄毛兽人进行这笔交易也是为了程诺和其他几个人的安全。

    可是现在我觉得这只是一个诡计而已。

    只要我交出密码箱,程诺她们几个立即就会受到伏击。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讲信誉了。

    其实,我本来也没打算相信这些兽人。

    我这个工薪族平时只抽得起十几块钱的烟,此时中华烟抽着更有股白菜帮子的味道。

    但是我还是又抽出一颗对着,那半截烟头并没有掐熄,而是直接弹到了下面半截飞机座舱里。

    “张存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赵爽她们几个,你别忘了,赵爽是你的姘头,不是我的。

    她们死不死和我没有一毛钱关系。

    既然咱们说到了这里,那么我就要讲一个条件,你让你身边那些毛人都给我闪一边去。

    给我留条路,箱子我就放着儿,你们爱谁取谁取。

    只要我发现你跟我玩儿阴的,看着没?

    法玛斯自动步枪,法国造,我离着一百米都能把这箱子穿的全都是眼子,让你啥也得不着。”

    我叼着烟卷眯着眼睛对张存义说。

    那个黄毛兽人听不懂我说什么,只是歪着脑袋看张存义。

    我没想到张存义这个外贸公司的副总也不是白给的,外语说得这个溜儿。

    黄毛听了半天,终于弄懂了我的意思。

    然后他傲慢的看了看我,然后用鼻子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