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往里面埋。”

    “你想我放你进去?”

    “你都做了那么多了,不差这么一件小事嘛。差一点点拿不到灵石多可惜。”

    “你要脸不?”

    “不要。”

    羽浮子无奈道:“你俩莫名潜入我宗,这两天轮班看守山门的几个人都被狠狠处罚了。此时宗主还没想过有内奸,只当是大家都渎职。若是再从我这里放你进去,岂不是明摆着我有问题?你不要脸,难道我还不要命了?”

    “唔……”

    羽浮子又道:“何况你进去也没用。太黄君坑了宗主,双方差点开战,最后和解的条件就是,他们不过问我们宗对付你的事情。所以你进去说不定会被丢出来。”

    “怪不得千山联盟能忍受玄阴宗在家门口巡逻。”秦弈道:“那这样吧,你帮我暗中给太黄君传个信,让他出来见我总没问题吧?玄阴宗难道还能限制千山联盟的人外出?”

    羽浮子沉吟片刻:“这个倒是可以。你先把灵石埋下。”

    “行。”秦弈爽快地把那一对阴阳灵石埋在树后,他本来就没打算赖这个账,目前为止羽浮子做得足够多了,值这个价。

    埋好灵石,他又意味深长地对羽浮子道:“道兄,你我有此渊源,可以交个朋友,日后未必没有再度互助的机会。”

    羽浮子笑笑:“当然。”

    秦弈便向后撤离:“烦请告知太黄君,我在东边千里处等他。”

    羽浮子目送秦弈远去,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秦弈风驰电掣地到了东边千里,寻得一个山坳,却不是坐下来等人,而是立刻掏出一套阵旗和阵石,迅速借着山坳的各种隐蔽之处插旗布阵。

    流苏有些惊艳地看着秦弈的举动,没有说话。

    阵法很快布好,秦弈想了一想,忽然用狼牙棒尖刺剐下了自己手臂上一块血肉。

    疼得冷汗淋漓,却没有吱声。止好伤口,便一个法诀用在那块血肉上,那块血肉慢慢变成了一个秦弈的模样,盘膝坐在阵法中心。

    以自身血肉滋生的变化术,无论是修行气息,还是生灵之感,分明就是秦弈,完全没有区别。如果用神念扫过,肯定无法分辨真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