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证了李宪和李匹兄弟二人的斗争,朱静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热闹看的是眉飞色舞。

    李宪这个家伙在她的眼里就是个欠儿蹬,当初一顿鞋底炒肉,让小妮子时隔一年到现在都还感觉疼的不行。挨打之后朱静想了好多种办法,想要还以颜色。

    小小的朱静啥办法没有,只能把委屈和苦水咽到肚子里忍了。

    毕竟家里老爹和大哥都在酒厂里某生活,老娘这头又做了邦业黑陶协会的会长和邦业县黑陶厂的厂长。

    家里边儿日子过得红红火火,都是因为那个欠登儿。谁还管自己委不委屈,屁股疼不疼?

    现在李家兄弟俩闹不和,小小的朱静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

    在我妈那儿给我穿小鞋?

    现在我就给你弟弟上眼药!

    哼!

    ……

    李宪感觉自己被李匹气得颅内压都高了。

    跟李匹的关系太复杂,所以这事儿就很不好处理。

    这样是放在李清这么闹,他直接一句“我的集团都是我自己奋斗来的,跟你没关系,想创业没问题,自己出去拼。”

    可是李匹是谁啊?

    别人心里没逼数,李宪自己还不清楚么?

    伦理关系太过混乱,所以投鼠忌器。软的李匹不吃,硬的施展不开。

    况且李匹这小子现在年纪越来越大了,翅膀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不好管呐。

    正在他为了这个事儿头痛的时候,办公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