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庚明来到正在和叶天交谈的奎泽昙面前,恭敬的说道:“相氏子弟相庚明,拜见昙帅,我相氏弟子七人,愿意加入鬼鱼底团练,还望昙帅应允。”

    “鬼鱼底团练已经没有了,如今是保民营,你们愿意加入么?”

    “没问题,只要是昙帅的队伍,我们都愿意加入!”相庚明兴奋的说道。

    之前加入团练,相庚明他们只为了搏一个出身,将来能有拜将封侯的一天,可如今,他们欠下了奎泽昙一条命,别说团练改了个名字,就算给奎泽昙做个护院,他也愿意。

    “你说错了,保民营不是我奎泽昙的队伍,他属于鬼鱼底,属于所有供养保民营的百姓。”

    奎泽昙的话让相庚明直接愣住了,对于畜生将门的相庚明来说,军队从来都是属于陛下的,哪怕是团练,也是士绅大户们的,军队的归属权什么时候轮到黔首了?

    “不管是谁,我都愿意跟着你干了,你们呢?”

    听到相庚明的话,其他相氏子弟议论一阵后,也纷纷表示愿意加入保民营。

    相氏虽不如奎泽氏那般没落,可也好不到哪里去,家中子弟无法进入军中,经商做工又会丢了祖宗颜面,所以家中子弟都没有收入来源,这些年能卖的东西都卖了,他们再不找个营生,恐怕就要饿肚子了。

    况且相氏当年也和奎泽氏联姻,两家算得上是世交,奎泽昙不会让他们吃亏的。

    叶天故意激怒舍圣理的收益果然很大,经过这一次抢人风波后,鬼鱼底百姓对团练们产生了巨大的改观,他们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告诉了鬼鱼底百姓,他们并非空耗钱粮,在百姓遇到难处时,他们都愿意站出来为百姓做主。

    特别是叶天将团练的名字改为保民营后,更给了百姓们一种亲切感。

    奎泽昙带着先头部队刚进入鬼鱼底,就发现街道两边占满了百姓。

    原本缠着奎泽昙非要弄明白彼此辈分的相庚明面对这阵势也被吓的闭嘴了。

    “奎泽昙,你手下的士卒在鬼鱼底偷了多少东西呀?这是引起天怒人怨了?”

    “别乱说,保民营刚成立几天呀,就算干了坏事也干不了多少,咱现在是团练不假,可都是将门子弟出身,可不能丢了先祖的颜面,把架子都端起来!”

    嘴上说的豪迈,可奎泽昙心里也没没底,被斯日波闹了那么一场,如今保民营也就七百多人,可前面至少有上万百姓,这要是打起来,后果不堪设想呀。

    保民营提心吊胆的是在街上通行,奎泽昙眼角突然看到一道黑影扑来,急忙戒备。

    也多亏他没直接动手,因为扑上来的,竟然是一个老人。

    “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