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雷鹭被下了药,虚弱无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粗长肉棒整根没入小屄肏破处子膜,杵臼碓舂将开苞花儿捣碾出红汁来。

    “嗯唔!疼……小屄被肏烂了~呜呜、不要再动了~嗬呃、不要了不要……咿!墨君哥哥你慢一点、啊~~鹭儿受不了!哼~嘤嗯~~”肉刃并未怜惜蜜穴初次,凶狠猛力抽插着才破了贞门的阴道,娇郎先是被肏得哭哭啼啼,一时酒意药力助兴,渐渐酥热麻痒,不觉痛楚,又被男人一边揉按红肿如石榴籽儿的阴蒂,一边抽插肉棒顶撞宫口,竟得趣娇喘呻吟起来,“嘤嘤、墨君哥哥肏得好深……呜咿嗯~!噢、鹭儿要变奇怪了~哼唔呼!”

    男人每一下插入都恶意撞击娇郎的宫口,却还作耳旁柔情蜜语:“乖乖,让我肏进子宫把里面射满好不好?”

    “呜唔呜、那个地方怎么能肏进去?!不行的不行的……”雷鹭像极了一只受惊幼猫儿,呜咽着摇头抗拒侵犯,紧闭的宫口仍是无法抵御肉刃的进攻,在数十次撞门下逐渐松软,最终被一击猛戳破关,“噢噢噢——!!大鸡巴肏进子宫了好可怕!嗬呃、唔~墨君哥哥不要~不要肏鹭儿的子宫呀~”

    男人眼泛腥红,粗喘着顶入了深处窄嫩的宫口,硕大的枪头被那一圈媚肉紧紧套住,如饥似渴地嘬吮不停,“我进来了,鹭儿的小子宫里面真软真会吸、好暖好舒服!”

    雷鹭几乎在子宫被肏的灭顶刺激之中崩溃,青筋凸显的肉刃插进子宫内才碾磨嫩壁肏了几下,快感就如巨浪将他拍打冲刷得魂飞魄散,翻着白眼儿、吐着舌头,一脸淫乱,哆嗦着身子迎上高潮,竟从屄里泄出尿来,淅淅沥沥淋湿了被褥。

    那小屄儿、小子宫咬着肉刃紧缩痉挛起来,惹得男人忍不住逞凶握住娇郎细腰大肏大干数百来回,继而刃头胀起堵住宫口,低吼一声将大股浓精射爆灌满小子宫内。

    雷鹭经此一遭,宫口已开,子宫被肏透,受孕坐胎,势在必行。

    再说,雷鹭自从失身于墨君,禁足在寝室挨肏承奸,不出三日就浑忘了往日里严父逼迫装出的少爷做派,重拾官人本性,雌堕媚淫。此时正晃着一对小奶包贴上男人胸肌磨蹭嫩红乳尖,以此邀宠,“墨君哥哥~~”

    “小骚货,又想挨肏?”男人沉笑着将雷鹭翻过身去,两人侧卧在床上,宽厚胸膛紧贴秀雪薄背,有力臂弯勾住娇郎腘窝,抬起他一条白溜溜玉腿儿,就着侧位后入式缓缓把男根插进屄内。

    雷鹭回首与男人亲嘴,两舌交缠难分难舍,互哺涎水,吻毕牵出一段黏长唾丝,情意绵绵。

    男人一边握住雷鹭的一只小乳房揉捏,两指夹住那颗粉软奶头玩弄,一边动腰肏屄,肉刃直插到底,硕大枪头熟门熟路撞了几下,那窄小宫口就讨好地松了嘴儿迎接孽根进去,大鸡巴细细密密肏弄小子宫内敏感嫩肉,磨得阵阵酥麻快感涌向下腹,春潮泛滥成灾。

    适逢朱瑞娘送坐胎药过来,才走近便隔着门听见雷鹭叫春,推门入室,绕过屏风,只见两人站在穿衣镜前交媾,雷鹭两只纤细皓腕被男人从身后捉着举起作投降姿态挨肏。

    瑞娘搁下药碗,冷笑一声走到雷鹭面前,睇他撅着臀、岔开腿献媚迎奸,挺着两只小乳儿摇摇,翘着一根小屌儿晃晃,不禁嘲嗤,道:“往日难得与你做一回,也不见得这小鸡鸡能像如今这般支楞起来!”说着,瑞娘伸手捏住那兰芽之下缀着的两丸卵蛋儿揉弄两下,讽嗔道:“小春袋胀鼓鼓的还挺绷硬啊,都道这是官人的天性——挨操才能射精,你且痛痛快快射一回出来,好叫我见识见识。”

    又听墨君说:“瑞娘,你别欺负他。”

    瑞娘反笑,道:“哥哥说的甚么话,如今是谁欺负他呀?”

    墨君沉声低笑,腰却动得更猛了,肉刃肏得更狠,雷鹭禁不住这般冲锋陷阵,摇头哭吟求饶不停。

    可怜雷鹭腹背受敌,男人提枪肏屄,妻子撸茎捏丸,兄妹俩前后夹击,只把娇人儿治得胡言乱语,道:“呜呜呜……瑞娘瑞娘,对、不起……你一直没怀上孩子都是我的错……嘤咿~爹爹原谅鹭儿……鹭儿再怎么努力、也做不了男子汉大丈夫……嗬嗯~鹭儿生来就是官人,我想被墨君哥哥的大鸡巴肏!噢噢——要墨君哥哥射进来!快点让鹭儿怀上墨君哥哥的孩子~~“

    娇郎当着妻子的面被大舅哥内射灌满子宫,涨得小腹微隆,小鸡鸡在妻子手中颤竖着喷出稀薄精水,双目失神露出痴态,又从屄处撒出尿来。

    一时,瑞娘端碗来喂雷鹭吃药,他乖顺张嘴小啖慢慢喝净了,也没问这是什么药。又有两个丫鬟听召进来,一个叫枣儿的收拾床铺、清理痕迹;另一个叫石榴的捧着热水、巾帕、香膏等物。墨君抱着雷鹭坐在一旁,为其擦洗身体,呵护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