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头好疼……

    鼻尖浓重的消毒水味道萦绕着,白花花的灯光照的本来使不适应的眼睛更加敏感,眉头下意识的皱起,伸出手挡住刺眼的光线。

    额头的刺痛骤然猛烈袭来,控制不住的发生一阵轻呼。

    江若晚缓缓睁开眼睛,手背上的点滴痕迹清晰可见,脑子也不由自主的懵了一瞬。

    无数个问号“噌”的一下占据了脑海,并且就像弹幕似的魔性的循环播放。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灵动勾人的眼眸短暂的空洞,无神的像是个小傀儡,目光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脑仁儿生疼,却还是一片空白。

    根本想不到任何的记忆片段。

    我去你二爷爷家四姑姥邻居家的大黄......

    她这是,失忆了?!

    还是说,她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白皙纤细的手臂上还留有滞留针,举起来的时候,连带着绑着绷带的左肩膀隐隐作痛。

    黑葡萄大眼睛滴溜溜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好奇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

    偌大的单人病房十分的豪华,各种电器应有尽有,最角落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厨房,桌面上随意的放着一件黑色的外套,旁边还有零零散散的书籍文件和面包。

    就像是个小家。

    病床的最右边是一扇大窗户,洁白的窗帘柔顺的垂在两侧,月光皎洁顽皮的透过窗子照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