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全慧彬就早早离开,她今天早上八点便有戏份要拍,若不是昨天答应了要陪张成元一晚,她也不会愿意承受这来往奔波劳累之苦,但为了张成元,她觉得这一点付出还是值得的。

    张成元也没开车送她,因为他要去接成宥利,如果去送全慧彬,就不能及时去接成宥利了。这可能对全慧彬有些不公平,但谁让成宥利才是张成元最爱、最牵挂的fin.k.l之一,全慧彬暂时在他的心中还无法达到这种高度,甚至永远不可能达到这种高度。

    这是因为张成元认识成宥利的时间更早、成为恋人的时间也更早,他对成宥利的爱已早就沁入心底,深入骨髓,而且成宥利不单单代表她个人,而是代表着从张成元微末时期便一直疼爱着他、又完全将身心献给他的fin.k.l四位姐姐。

    因此张成元虽然对全慧彬以及他的几位其他女人,深感愧疚,但也只能说声抱歉了。若是换了一个明智的男人,或许会挥剑斩情丝,斩掉他与其他女人的感情,以免这些女人将来会痛苦,但以张成元的自私个性和强烈占有欲,却绝对不会这么做!

    再者,他相信自己将来总有一天能妥善安排好他的所有女人,给她们幸福。这或许也不是非常难,只要他的元神能够更强大,能分出更多的元神分身,只要他的每个分身都能长时间在这世上停留,那么也许他就真的能给他的每一位女人带来幸福了。

    只是事情恐怕没他想得那么简单。

    开车去接成宥利的途中,张成元想着全慧彬等节目颇为感慨了一番,但见到成宥利后,他的眼里便暂时只有成宥利了。其他无关的想法全都抛给他的分元神去烦恼了,而他的主神智则一心一意地跟成宥利以及她的家人交流着。

    从成宥利一家人的神色中,张成元看出她的父母、兄嫂都还不知道成宥利昨天受伤的事,张成元便放下了心来,然后又开始“润物细无声”般讨好成宥利父亲的行动。

    这些天。张成元的言谈举止几乎全都顺着他的岳父大人的喜好,时常跟他讨论神和信仰的问题,似乎大有归向神之怀抱的意向,让成父对他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对于张成元这样的修道士来说,让他相信神之存在,非常简单、非常容易。因为他如果他不相信这些神仙、鬼怪的话,他前世也不会坚持修道了!在前世,当他的修为达到能够飞天入地的境界后,他就更相信这世间必然有许多常人无法了解或理解的存在,抱着万万不得得罪任何神明的心态,他从来不会去排斥任何的宗教信仰。除了让人去自杀成仙的邪教之外。

    因此,虽然他心中信的是三清,但对于成宥利一家所信仰的神,张成元也照样不敢有半点亵渎,更不敢在成宥利一家面前说这位神灵的坏话,甚至为了能够娶到成宥利,即使成父让他跟着他们一家信仰这位神灵。张成元也绝不会拒绝!当然,到时他心里真正会怎么想,旁人就不知道了,或者真的愿意转变信仰,或许只是假装信仰,反正他嘴上一定会说:“我信!”

    就像他现在在成父面前说:“伯父,我相信这位神明的存在,也愿意去了解祂,亲近祂……”

    在成宥利家吃过早饭后,张成元带着成宥利上路了。再一次前往坡州的武术训练学校。虽然张成元希望成宥利能够在家里暂时休息一天,但成宥利却不怎么愿意,她从不觉得自己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更不会因为一点小伤就要休息!虽然受伤疼痛时,她也会留点眼泪。但痛过之后,她就会继续努力工作,也许她的坚强无法达到一些演员可以浑若无事般带伤拍戏的程度,但却不能说她不坚强。

    到了训练学校后,演员们都对成宥利的出现感到很高兴,因为这说明成宥利的伤势并无大碍。当然这也说明他们对成宥利的观感不错,会为她担心,而如果换做是张成元这个冷面教练受伤的话,只怕大家只会在心里暗暗叫好,盼望他能少来几天,那样的话,他们也能多偷点懒。

    这一天,成宥利只是站在旁边观摩,而没有下场练习,因为张成元担心她的伤口还未完全痊愈,要是运动太过激烈的话,有可能会扯裂伤口,因此便以武术指导的身体严令她不得下场,逼得成宥利不得不听从。但当天回转首尔时,张成元的手被气恼的成宥利给咬了好几口。

    时间平淡地过去,到了9月14日这天,张成元观察到演员们经过这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后,身体各项机能都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已经能够进入第二阶段的动作训练了。这比他预想的时间还提前了两天时间,让他对一众演员们大感满意,难得的表扬了他们几句。对此,演员们大都感到莫名其妙,以为他今天脑袋出问题了。

    吃过午饭后,演员们又继续如往常一样进行训练,而张成元则一个接一个地单独把演员们叫到一旁,传授他这些天跟文世承一起讨论出来的各种武术招数给他们。

    张成元首先把男二号的扮演者张根硕叫了出来,这是因为张根硕是男二号,戏份很多,在剧中扮演的又是一个剑术高手,打斗的场面只怕会相当多,因此张成元便先教导他了,以便让他有更多的时间练习。

    当张根硕走到他的面前,张成元打量了他一下,随口道:“虽然长得过于漂亮了一点,但性格还行,不是很女人,这些日子你表现得不错,以后再接再厉!”

    张根硕不卑不亢的道:“前辈,你的长相也不比我差!”神情淡然,似乎在说:“你自己都长得这么俊美,怎能以相貌来评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