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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陈庆之居然在陛下面前如此编排寡人!寡人与他素来无冤无仇!他为何要如此呢?”萧宏问道。

    “王爷。陈庆之自然不希望你们梁国宗亲掌权。人家可是寒门出身啊!”阮令赢说。

    “是吗?但是寡人也没有怎么他啊!寡人有看不起他吗?”萧宏问道。

    他心想:好你个陈庆之,你居然陷害寡人!

    寡人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阮令赢心想:这个临川王真是公报私仇啊!陈庆之也是因为公事啊!他却要杀死陈庆之!

    萧宏继续说:“娘娘。让陈庆之活着,可不行啊!陈庆之如此嫉恶如仇,若是他继续活着!咱们也就完了!”

    “未必吧?陈庆之不曾参与废立太子的事情!他不至于如此啊!”阮令赢说。

    “你想得太简单了!寡人看来,他参与了!而且玩的非常开心!”萧宏说。

    “是吗?你是不是搞错了呢?”阮令赢问道。

    “没有啊!他确实参与了!”萧宏说。

    “参与了?怎么可能呢?陈庆之在朝中也没有什么势力。他的官职也是非常卑微的!”阮令赢说。

    “你错了!卑微?你想多了!陈庆之有一呼百应的号召力!”萧宏说。

    他心想:不能让陈庆之活着,他不行的!

    “他有这么强悍吗?”阮令赢问道。

    “还真的有啊!他真的有那么强悍!”萧宏说。

    “不至于吧?陈庆之,陛下一直是防着他的!他虽然有名将的才能,但是为人恃才放旷。所以屡次遭到陛下的贬谪!”阮令赢说。

    “不是,但是他深得民心啊!”萧宏说。

    “深得民心?不至于吧!陛下才是深得民心啊!”阮令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