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浩然看了尚药局一眼,发现那个王总管还没有离开,觉得闭着也是闭着,连不如依此来打发漫漫长夜呢,只听他又说道:“至于东方不败,则是一个所谓神教的教主,因练习‘葵花宝典’先将前任教主任我行囚禁于一个湖底的地牢里,然而以铁血手腕排除异己,统一全教后,合教之力在武林展开大屠杀,无数成名人物、隐世高手尽数丧于他手,由此夺得天下第一的美誉。但是神功练成后的他,性格却变得女性化,他不但把自己的妻妾全部杀之。而且又与自己的属下杨莲亭同性相恋,他一心想成为女人,更为诡异的是东方不败的杀人利器竟是一枚最精致细巧的绣花针!那风能吹起,落水不沉的纤纤绣花针,竟能拨开一名武功剑法不亚于我的少年高手的长剑,那高手好像叫什么令狐冲来着,说来简直不可思议。再后来,东方不败和令狐冲、任我行及另外一名高手大战,却还是大占上风!东方不败名不虚传,果然不败。若非任我行的女儿任盈盈劫持了杨莲亭,让他心神大乱,恐怕死的就不是他,而是那三个高手了。”

    言罢,他发现一切都是自导自演,根本人回应,不禁大是泄气,说道:“现在,你有什么疑问,可以说了。”

    段素素嗤嗤而笑,轻笑道:“照你这么一说,那不是说练此武功的人不是天下无敌了?”[bsp;“差不多吧!若那王总管真把‘葵花宝典’尽数修成,简直就是一个恐怖的存在,这一点我是深信不疑的。”李浩然暗自比较了一下自己和令狐冲、任我行、向问天三人联合起来的实力,不由得有些泄气。

    李浩然想:若他们三个组合成一人,那么这个人就是一个功力深厚、剑法通神、掌法精湛的绝世高手了。他们有三双手,而自己却只有一双,若真的对上东方不败,恐怕也只有败北一途。不过再想想,三个人的组合毕竟没有经过严格的训练,又无合击之术,在东方不败闪电般的身法之下,恐怕也有人在帮倒忙呢!况且令狐冲的“独孤九剑”水平相比现在恐怕也不怎么样;而任我行的“吸星**”是以现在的境界来评价,也不过是二流功夫,又怎及那精深莫测的“北冥神功”。想到此他的信心不由得又恢复了起来。

    段素素愀而不乐,她已经看出李浩然有一试的想法,若王总管真的学成这种武功,她真担心李浩然比不过呢!心想:日后一定把他看好,千万别让他去惹来那般人物。

    李浩然发现她没有说话,不禁大乐,笑道:“现在你自由了,我保证不占你便宜。地方不对,时机也不对。”

    段素素娇媚的白了他一眼,双臂环住他的脖子,风情万种,媚眼流酥的嗔道:“你也知道地方不对了?我且问你,你是不是也知道那‘葵花宝典’的修练法门?”

    李浩然断然道:“略知一二,并不全面,不过即使尽数记得,我也不会去修练的,就算刀架脖子我也不干。”

    “这却为何?”段素素倒是好奇了,她只想到这武功的厉害,浑然忘记李浩然方才说这“葵花宝典”只能由太监修练的事情。

    李浩然暧昧一笑,低声道:“我还把你整个人吃下去,怎么会练这种太监的功夫?我给你说,这‘葵花宝典’开篇口诀就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你想守活寡啊?”

    “啊?”段素素玉颜绯红,芳心呯呯的跳个不停,语如蚊蚁般道:“这武功也太逆天了吧!幸亏幸亏你没有……”

    李浩然呵呵笑道:“人生的精彩才开始,我怎么可能去当太监?你就放心吧!我不是什么大侠,如果打不过,还能跑不过吗?‘凌波微步’可是天下第一逃跑的轻功。”

    李浩然见她霎时间脸儿红扑扑的,不觉好笑,揽住她纤腰,柔声道:“你放心,就是陷入万劫不复的境界,我也不会自宫。待我们回去,定要好好看看你这白玉无暇的**,让你看看你夫君我是不是太监。”

    段素素娇羞挣嗔道:“风流好色的小色郎,人在险境,居然尽想那些事儿。”

    李浩然正色道:“说到这些,我才担心呢!你曾经说过佛教乃是大理国国教,贵先祖中十余位皇帝,倒有数位皇帝避位为僧,宗室弟子更是多不胜数。你可别千万别看破红尘,出家作了尼姑,否则的话,我非将大理国内所有庵堂全拆了不可,”

    “那我就作道姑,倒看你能拆多少庙庵宫观。”狡黠一笑,风致嫣然,媚生百态,桃花腮上娇晕欲流,心中爱极。

    李浩然坐在树上,一把抱过素素,置诸于膝上,两人情话隅隅,情意融融,更胜于颠倒风流。

    忽听下面打开房门的声音,两人连忙屏息凝视。但见一名六十余岁老太监缓步而行,出了大院,直往东方行去,渐渐地消失余夜色之中。

    过了片刻,李浩然又听有人出来,正是李秋。但见他四下观望,似乎在寻找自己的踪迹。于是咕咕的叫了几声。

    李秋望着附近的古树点点头,让李浩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