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笙沉思了一下答道:“大概是我们到到达长老那里的半个多时辰前。”

    钟大钏惊道:“你可记清楚?”

    杜笙思索一下,肯定的答道:“弟子不会记错的,那位白发前辈离开后,弟子吩咐几句就赶过去,我们差不多费了半个时辰赶到师叔那边。”

    钟大钏喃喃自语:“这么说他从南边赶到西边用不到盏茶功夫。二地相隔近四十里路程,他在盏茶时间内跑四十里路,这身法太惊人了吧!”

    大堂上除了钟大钏门下弟子,余下众人都用疑惑的眼光看着钟大钏,不知他为何听闻到披发前辈反应这么大。

    梅清杰见钟大钏站在那里嘀咕着,不禁问道:“四师弟,怎么回事?”

    钟大钏回过神来,摇着头道:“哦。庄主,小弟我在西边也有高人施于援手,才能轻易灭敌。援手的高人也是青色长衣,满头银发的老者。”

    堂上众人闻言都为之一震。梅清杰沉声说道:“你可看出什么端倪?”

    钟大钏不答反而问梅清杰道:“庄主,咱们可还有长辈存在世上?”

    梅清杰一愣,错愕地问道:“你怎有这一问?”

    钟大钏任性地追问道:“师哥你就说说,咱们还有没有长辈存世?”

    梅清杰思索了一下,摇头道:“应该没有了,咱们小师叔是最慢仙逝的,也都十年了。”

    钟大钏沮丧地摇63是夜,梅花山庄的品梅轩大堂,人头涌动,四大长老端坐两边的红木椅上。在四大长老的身后站着各自门下弟子。梅清杰夫妇也满脸阴霾地听着堂下杜笙的汇报。

    “笙儿你说南边的黑衣蒙面人中有正派中的弟子?”梅清杰阴沉着脸问道。

    杜笙躬身答道:“是的,师尊。有少林派的戒嗔和尚,华山派的赵琳栋,萧帮的楚守强,还有几名是湖南排帮的门徒。”

    钟大钏也站起来大声说道:“庄主,西边的贼子领头的是排帮的百里宏。”

    梅清杰阴霾着脸看了堂上众人说道:“大家对这事有什么看法?”

    钟大钏大声说道:“那还用说,象赵琳栋之流不是事先安插在各门派中的奸细,就是被人收买了。”

    许民权看了钟大钏阴阳怪气地道:“老四你这不是废话吗?傻子都知道的事,还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钟大钏怒瞪着许民权说道:“你不是傻子,就说你的高见出来众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