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心……!”我急忙打断他的叙述,“我去一下洗手间。”

    “修士并不需要上厕所,你为什么……”白隐心才意识过来,暖烘烘的大手便伸向我的裤裆,包覆住我的肉棒,“你听着我在法因寺里被别人操的事,听硬了?”

    光是被他这么摸,我已有些汗意,腿根内也不断发热、发麻。他的一只手握在我已然不再有长发覆盖的后颈上,仿佛拿捏住我整个人。

    露着青筋的右手,在我耻部抚摸得很娴熟,不觉间,顺着他对着我分身频频的爱抚,我自然地往前挺着腰,恨不得能让他摸得更多、更深,甚至是剥去我的衣服。

    他仿佛能读懂我眼神中的意思,随即褪去我的长裤,微微扯开内裤,露出腿心间隐约的肉粉色。

    “胀得很大。”他弹了一下,“已经开始流水了。”

    我的阳物被他这么一弹,颤颤巍巍的,又吐出一些透明而浓稠的先走汁,已然濡湿棉布内裤的顶端。想到才来他洞府里住第一晚,我们就要做爱,我的心跳得很快。

    曾几何时,他的手指已经揉在我两片臀缝的密穴间,动作极其露骨。想起过去的事,我不由得问:“可以吗?会不会破戒?”

    “我的境界已经不会再倒退了,”他垂着浓黑的眼睫,深深瞟了我一眼,“你也不会。我们都和二十年前不再一样。”

    他指节分明的手,插入我仍在张合的湿软嫩肉间,我能感受到自己的穴肉本能地含住他的手指,往更深处吸,舍不得放开他。就仿佛是在渴求着男人的侵入、不只是手指的填满。

    见状,白隐心玉面上婉然一笑,“好色情的身体。许久不见,甚是怀念。”

    “我也很想、哈啊……!”我一只手勾住他的后颈,把脸靠在他的宽肩上,随着他的手指在我体内抽送而喘息,右手也往下一伸,隔着长裤的布料握住他颀长发肿的尘柄,我方握住,那处就极有精神地抖了抖,给出十足的回应。

    “隐心,”我眼神已然湿润,气息也变得炽热、粗重,咬着他发红的薄脆耳垂,“……你会想和我做吗?”

    一时间,他冻住了。可很快,他深深插入我体内的两指便给了我答案;他干脆拔出手指,拿走鲨鱼,一把将我放倒在床上。

    已然硕大的分身,圆润的深粉色顶端不断摩擦着我愈发贪婪的穴嘴,而他那几乎不像是修者的高温,仿佛要将我烫伤,“朝晴,我真的想了你很多年。”尽管他的眼神里犹疑着“自己究竟配不配抱我”这个问题。

    十年、二十年……那种等待对修士而言,并不是很长的时间,体感上却也能无穷尽地等于永恒。

    他怕我害对他心存芥蒂,然而只差临门一脚,他巨大的顶端在我穴口的磨蹭,令我打骨髓里发麻、发痒。

    “……隐心,求求你,插我。”我望着他,语声里带着哭腔。我再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二十年前我得不到、难道二十年后我也得不到吗?我不要这样。

    我拨开他及腰长发,两只手臂紧紧抱住他的洁白后颈。

    “别求我,该求你的那个人,是我。”他潜下身子,将我的两条腿夹在有力的腰间,两只大手托住我的腿根,抬起我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