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韵脱了手套,扔进了那笼子里,拿着一边的纸巾擦着手:“赤炎草的汁液,剧毒,只要接触到肌肤表面,半个小时就会逐渐浑身红肿刺疼,伴随着呼吸困难心跳下降,五分钟就会死亡。”

    “小春!”孙德治转身看向名叫小春的人,他还被一边的警员搀扶着,无处可逃。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想甩开旁边的人,奈何一动心窝子就痛。

    “如果我没猜错,你是准备在徐悠悠的父母死后告知她,然后引导她将这件事怪到我身上,在徐悠悠将这一切都推到我身上的时候,你再给她用了这药,不管是接触还是服下,你都很容易制造不在场证明。而我,不管会不会被判为杀人凶手,我这辈子都会背上这个罪名,夹着尾巴做人,是不是?”

    小春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

    “温小姐,能告诉我为什么怀疑小春吗?”孙德治抹了把脸,有点郁闷,自己手底下的人犯了事,他今年想升职是不可能了。

    “他就是给我做笔录的警察,你们去拿来笔录看看。”温韵手插在口袋里,笑的明媚,“我的回答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丝毫不在意我省略的过程和对话,甚至没有问过我和徐悠悠具体交谈过什么。”

    “最后,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问题。”温韵看向小春,后者神色紧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