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

    曾时谙怔了怔,沉下脸,“你到香港约我出来就为了跟我谈这个?”

    温淇诚实地点头。

    服务生把温白开端上桌,明显感觉到这桌气氛的僵硬不合。

    等服务生离开,曾时谙皱眉:“你想好了?”

    他还是不了解温淇,没有想好的事,她绝对不会开口。

    他以为是异地,没有常常打电话关心她的缘故:“我工作很忙,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吗?”

    在温淇听来,“理解”是个贬义词。

    上次“理解”说的是什么呢?

    她转动玻璃杯,转到了刚交往一个月的某天晚上,他约她共进晚餐,吃完饭顺势把车开到他的公寓楼下。

    其中意思不言而喻。

    她当时是怎样的心情?反感,恐慌,不适···很糟糕的心情,至今仍不愿再回想。

    所以她拒绝了:“我还有工作没做完。”

    曾时谙脸色不太好看,“一天还做不完?你比我还忙?”

    后半句是毫不掩饰的反讽。

    他想去拉她的手,还没碰到,温淇反射性躲开。

    曾时谙脸色愈发难看:“谁谈恋爱手都不能牵的?你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你理解女朋友的义务吗?”

    最后,以他摔车上楼,她独自打车离开作为收尾。

    玻璃杯转了转,又转回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