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太平道已经势大,朝廷方面已经注意到我们,现在不易声张虚势,孙阳是幽州刺史,官位很高,如果不能够成功,被人注意到我们太平道,我们就完了,现在各地准备还没有妥善,必须要忍耐。”

    张角在帐中来回踱步之后说道,他也是对孙阳恨之入骨,但是现在实在是不能够动作太大,刺杀一个县令什么的,还没有问题,但是刺杀一个刺史,这就有点风险了,刺史身边可是有很多护卫的。

    “那我们就这么放过孙阳吗?他可是杀了我们的传教道士。”

    张梁依旧是气不过,那些被孙阳抓住的太平道人可是全部被处斩,其中有张梁的手下亲信,所以张梁是满腔怒火。

    “不是放过孙阳,而是忍过这段时间,等到我们准备完全,出兵推翻苍天,就让你带兵去幽州,抓住孙阳任由你来处置。”

    张角安慰自己的弟弟,张梁是自己的三弟,最小的弟弟,脾气也最暴躁,这紧要关头,可不能够出错。

    “好,大哥,我听你的。”

    张梁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对自己的大哥是非常信服的,大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三弟能忍下这口气才是真正的有担当,成大事者就能够忍一时之气,现在已经是光和五年,在等三四年,我们就能够积攒够粮草装备,到时候把我们的信众全部发动,推翻苍天是易如反掌。”

    张角拍了拍张梁的肩膀,现在各地已经开始积攒粮草,暗中囤积装备,随时都能够武装起来一支军队,但是要想推翻大汉,还不足够,还需要更多。

    “我知道,大哥,那些阉人真是贪得无厌,如果不是每年要给他们进贡,我们早就积攒够了,到时候我一定第一个就把那些阉人给杀了。”

    张梁愤恨的说道,因为要去贿赂十常侍封胥和徐奉,每年信徒上贡的大量财富都要送到封胥和徐奉那里,这让他们购买装备和粮草的事情拖延了很久,要知道太平道普通信徒都是底层的老百姓,他们并没有什么钱财,太平道聚集的钱财都是那些大户人家供奉的,可是那些大户人家也不是世家,世家根本不会理会太平道的,所以钱也不是多少。

    去幽州发展信徒,就是看中幽州信徒都比较富有,尤其是那些大户人家,那里世家少,有钱的人都会信奉太平道,现在被孙阳破坏,才会那么生气的。

    “如果不贿赂他们,那些言官早就把我们太平道给告了,都是那些阉人帮我们遮掩,我们才能够发展到这么大,等到我们推翻了苍天,那些阉人一个都不会饶的。”

    张角也是非常痛恨那些阉人,但是现在还必须要依靠那些阉人,要不然太平道是发展不到这么大的。

    张角他们在这里忍气吞声,孙阳不知道,孙阳正在看着各地的情报,大汉真是走到末路了,去年檀石槐依旧是死了,其子和连想要接替父亲的位置,可是和连的能力远远不如檀石槐,而且贪财,在处理各部的事物的时候,谁给的钱多,就偏向谁,严重的不公,这让鲜卑各部相当不满。

    本来和连是在一次劫掠北地郡的时候,被汉军射死,但是有了孙阳的干涉,现在的鲜卑可是不敢劫掠大汉,已经被幽州大军给打怕了,但是和连在鲜卑族弄得天怒人怨,和连直接被步度根给杀了,步度根成了鲜卑新的头领,但是步度根可是依旧认清楚轲比能的教训,绝对不去幽州那里。

    另外就是南边的南蛮,也是叛乱,刘宏只能够派人去安抚,蛮族是呆在深山里和塞外游牧民族一样,都是偶尔到大汉城池劫掠,他们待的地方汉人有不会去,他们简直和狗皮膏药一样,让人无奈的要命,刘宏只能够让人去安抚板楯蛮。

    孙阳已经要准备了,明年光和六年太平道就会被叛徒唐周举报,张角被迫提前起义,准备不充分,而且队伍良莠不齐,没有统一的纲领,只知道破坏,不知道生产,这是一场注定失败的起义。

    但是这次起义可是会动摇大汉的根基,那么自己就有机会了,孙阳立刻开始调兵遣将,把黄忠从边境调了回来,把身边的公孙瓒给调到辽东,那里还有一些鲜卑族,有公孙瓒在那里镇守,孙阳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