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标记我,可以弄哭我,甚至,”低低地笑一声,“可以弄坏我,我允许你对我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黎宴只带着裴衍去了一个地方。

    他们一直待在那儿。

    早上七点。

    黎宴悄悄挪开裴衍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想下床给裴衍做早餐,可脚还没沾到地,就被一把薅住胳膊,粗暴地拖回被子。

    “我冷,”裴衍紧紧缠住黎宴,拼命往黎宴怀里钻,“别走。”

    两人身处冰岛,室外零下几十度,室内有暖气,算不上很冷。

    可黎宴相当于一个行走的火炉。

    不仅暖和,还柔软。

    裴衍不要黎宴离开。

    “乖,”黎宴柔着嗓音哄,“我去做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