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大桥被围住。

    人群快速疏散,裴衍被护送着去到医院。

    会议因裴衍受伤夭折。

    裴衍右腿打了石膏板,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仿佛生活遭到了灭顶的打击。

    确实是灭顶的打击。

    好不容易爬上黎宴的床,只睡了一晚上右腿就受伤打了石膏板。

    想再次吃肉,最起码也要十天半个月。

    看不着却吃不到,还是什么比这更严重?更惨痛?

    裴衍想哭。

    “你伤得不重。”

    岑理见裴衍面色发白、生无可恋,误以为裴衍是担心自己的腿,放缓声音说:“躺在床上修养,最多一个月就能——”

    “一个月?!”裴衍从枕头上弹了起来,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岑理:“……”

    裴衍对004说:“帮我缩短康复时间,”停顿片刻,得寸进尺,“一星期后我就要好。”

    004很想装死。

    可屈服于裴衍的淫威,憋屈地说:“好的主人。”

    裴衍重新回到枕头上,问岑理:“查到背后的人了吗?”

    岑理闻言面色转冷,可查找杀害裴衍背后之人的工作被他人全权接管,即使岑理是裴衍的爷爷,也暂时没有得到消息。

    不过岑理知道,那人很快就会被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