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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干部就是听使唤的命,老师既然都这么说了,苏新七即使不愿意也没办法回绝。

    她把笔袋往试卷上一压,从书包里拿出一把折叠伞,站起身主动往陈鲟那走,到了他跟前,面无表情地问:“带伞了吗?”

    陈鲟眉峰一挑,往她手上看,“你不是带了。”

    苏新七没和他扯皮,走回座位,向陈沅借了她的伞。

    “走吧。”

    陈鲟拿上那朵木棉花,起身跟上苏新七,等出了教室,到了楼梯那他才开口:“苏新七?”

    苏新七快步下楼,没睬他。

    陈鲟把两阶台阶并作一阶走,轻而易举就跟了上去。

    “哪个xin?”

    苏新七加快下楼的脚步,突然领口一紧,一口气梗在胸口,脚下差点踩空。

    陈鲟拿一根手指勾住她露在外面的卫衣的帽子,不紧不慢地说:“慢点。”

    他一步跨下台阶,回过身,两阶的高度差让他正好能和苏新七平视,“装不认识?”

    “我和你本来就不熟。”苏新七瞥他一眼,表情冷淡,她径自下楼,绕过他的时候肩膀还轻撞了下他。

    陈鲟笑笑,一手插兜,一手把玩着木棉花跟上去,谑笑道:“你会和不熟的人——”

    苏新七脑子里浮出画面,料到他要说什么,她顿住脚,转过头盯视着他,眼神冷峭,警告意味非常明显。

    陈鲟嘴角扬起的幅度更大了,要笑不笑的,眼神意味深长,“一起放烟花吗?”

    苏新七看了眼他手中的木棉花,还是忍着没质问。

    他就是有意戏弄,顽劣至极,凭借仅有的一天的相处经验,她知道此时不接茬才是最好的回应方式。

    教辅室设在对面的初中部,下了楼,苏新七看了看天,雨势还是很大,楼前凤凰树的叶子在风雨中颤颤巍巍的,草坪上的草还没冒出新芽,枯黄的败草被雨水一浇更像是褪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