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人坑了,没奈何绑了个人质跑到了外地。”

    曹宇大为紧张:“到底怎么回事儿?是谁害你?我能帮你干点什么。”

    “你替我向人质说几句好话吧。”我故意担心地说着。

    曹宇已经没了主张,随口应道:“好吧。”

    悄悄放下电话,走到薛雨萍面前:“有人找你。”

    我强忍着笑,看着去接了电话。听到曹宇紧张的压低声音“喂”了一声。

    终于忍不住大笑出来。没过多久,薛雨萍已经大声吼叫道:“域逸诚,你给我滚过来。”

    尽管听到她恶声相向,却理屈在先,却哪好再应声,偷偷忍住笑,自然不会过去,而是溜进了卫生间。

    等我熬了半天,听听似乎风平浪静,才从里面出来。两人已经甜甜蜜蜜地说起了话,总算暂时把我忘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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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们走在回家的路上,祁伯伯显得兴致颇高,话也多了起来,看来此行收获颇丰。

    好多话不便在路上说,到了目的地,他还不肯放我回家。非要我去他的办公室,开心地讲起此行的目的。

    薛瑞伍叔叔所在的国家信托银行是在近几年才办起的,此前薛叔叔在中行京分行做了几年的副行长。

    由于是个新办单位,没有富余、退休人员,所以效益非常好,搞得红红火火,在业界的口碑也不错。

    大富托他的关系,在这几年从信托银行在我省的分行搞到了不少贷款。祁伯伯特别给我解释说这都是通过合法途径的,因为大富本来就是从事正当行业的。

    这次把薛叔叔请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表示对他的感谢。

    薛瑞伍还是个比较讲正气的人,几次派人去京里用各种方式对他表示感谢,都被委婉拒绝,这次把他请出来可着实不易。

    不想临时起了变故,因为本来没想到雨萍会跟了来,她也是个学生,所以他才做主张请了我作陪,就是年轻人在一起有话说。

    祁伯伯讲的,我自然明白其中会搀杂些水分,有真有假。但让我陪雨萍,据我的猜测,大概就不是他说的这么简单了,理不清猜不透,却也不好说破。至于交易背后的故事,就更非我所知也。

    对他要我作陪,并不特别在意,无论怎么说,有晨姐的关系,帮他做点事情也是理所应当的,对自己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何况这一天里吃的、住的,都让我大开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