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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祖父,好歹也是当地声明远望之人,不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件事情而导致了全家灭门。或许最主要的罪魁祸首是那个贪官,但攻破这道城池,真的能抓到那个人?很难想象,到底要有多少人去死亡,才能够彻底的达到这个目的的。所以他一直不敢随意动手,生怕出事。可今日,自己相处多年的好兄弟却告知他真正的仇人就在这里。他根本不敢去相信这一切。拓跋宏自然知道他心里的想法,所以并没有过多强求。“孟获,你考虑清楚吧,我给你的这些证据都是实打实,若你不相信可汗那边还有真正的证据,他只是不想让你丢掉你的侠骨义气,怕你接受不了这个打击,从而疯掉。”说完这句话,拓跋宏就转身离去。仿佛今天并不是为了催促他一定要考虑大局,而是希望他能认清楚自己真正的仇人到底是谁。……这些天,孟辞春一直企图要出门,因为她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风声已经走漏掉。穆少寒闲着没事的时候也会回来。虽然这些天他们也出兵打退了不少进攻的敌人,但他的心中始终是放心不下孟辞春害怕她又在家里整什么幺蛾子。今日穆少寒特地给孟辞春带了一些礼物,进入房门的时,发现孟辞春确实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并且还开始绣花。看着上面所绣的图案,他嘴角有些止不住的想笑。“怎么会想着绣两只鸳鸯?”难道,是想要提前跟他表白自己内心的心意?这么多天的相处,她不可能对自己全无感觉,这是穆少寒最希望看到的一点。孟辞春抬起头,美眸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脸上并没有多余的情绪。“想绣就绣了,哪有那么多的理由和道理。”翠萍就在旁边说孟辞春这些天都非常很乖巧。“小姐没在念叨着出门的事情,反倒是迷上了刺绣,整天就想做些手工。”说着,翠萍还十分高兴地娶了孟辞春,这些天的战品都是一些做工十分精致的小玩意儿。穆少寒看的有些爱不释手,他随意拿了一个香囊。香囊的香气十分浓郁,夹杂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孟辞春眼瞧着他拿了自己的胶囊,有些不高兴,站起身来就想跟他抢夺。“你干嘛?这个是我的。”辛苦做出来的东西,可没打算要给穆少寒。和两人的身高差实在太多,穆少寒只需抬手,孟辞春就再也够不到抓着他的衣领徒劳的捶了他几下。“你这人怎么一点理都不讲的,莫名其妙拿别人的东西,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自责感?”穆少寒挑眉:“拿我未来娘子的东西有什么可自责的,难道你还想把这个东西拿给其他人不成?”如此贴身东西,若是真送给他人,他一定会嫉妒的发疯,说不定还会做出比较疯狂的事情。闻言,国民主义时间的在原地脸上带着些许不适表情。“谁要嫁给你了,你别在这胡说八道,我的东西以后你不许拿,不然我就得跟你生气。”见孟辞春并没有大怒,反倒是有些羞涩的拒绝,穆少寒便也清楚她对自己并非是带着排斥的意味。他露出一抹笑容:“反正这东西你不能再给其他人,绣的这两只鸳鸯也得给我。”其实孟辞春绣的鸳鸯只有一只,还有半只是尚未成型的雏品。孟辞春这些天就是太过烦躁,所以就捡起了以前最不拿手的手工活。没想到这几天竟找到了一些感觉,越绣越起劲。孟辞春冷哼一声,没再跟他多说,然后就询问他战事到底如何。“这几日南蛮的人几乎被我们打退大半,若是不出意外,他们接下来就得派出越国给他们的那支军队了。”这些年来他们在这里常年驻守边关自然也非常清楚,南蛮一族的人是十分勇猛,并且还擅长拿手于各种险峻形式的能力。所以他们从来都没有丝毫的懈怠,一直都让士兵保持高度的警觉。正是因为如此,他们在打仗的过程之中几乎没有损伤大半的士兵。虽说他如此,孟辞春最主要的还是想帮助他们,收服良将。于是,孟辞春便试探性地询问穆少寒是否知道欧阳孟获这个人。突然听见这个名字,穆少寒皱着眉头。“你如何得知这个人?”孟辞春摇头,生怕被他看穿:“我之前听太子偶然提起,说这个人骁勇善战,不过他的身份似乎是中原人。”即便是心中有怀疑,但揣测到两人之间的关系,轻易这样的话题不算过于隐秘,而那时的孟辞春可能还是个傻子。穆少寒向来不会隐瞒这些事,让孟辞春不高兴。他点头:“这欧阳孟获,听说是招惹上了仇家,所以举家被灭门,最后带着一家老小逃到了南蛮之后便主动投诚,除了不伤中原人之外,他倒也为南蛮办了不少大事,确实是个骁勇善战之人。”穆少寒在语气之中也是不免夹杂的一丝佩服的意味,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人其实是非常少的。“这个世界上能够坚守自己本心的人并不多,尤其是在乱世之中背负着深仇大恨,他隐忍数十年,不知到底是为何。”穆少寒语气中的感慨,也被孟辞春所察觉到。她试探问:“若是有办法能够将他收服,你们会不会非常高兴,或者说,到时候他又能成为我们的一员大将?”看着孟辞春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穆少寒也是忍不住笑出声,只当是在说笑。“傻丫头,他在南蛮待了数十年之久,怎么可能会轻易被我们策反,他能坚守自己的本心,不与我们作对就已是幸运,否则我们还不一定能斗得过这种善于兵法不谋之人,毕竟他的祖上,可是善于谋略布局,在当地颇有威望。”但是穆少寒也希望孟辞春不要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对她来说绝对没有任何意义。“你呀,就老老实实的待在这里,等事情结束之后我会回来陪你的,也就这几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