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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的六月,骄阳似火,炽热的阳光烘烤着大地,连皇宫的琉璃瓦都被晒得仿佛要融化一般。在这炎热的天气里,关于孟令晚婚事筹备,正有条不紊却又暗藏波澜地进行着。孟令晚的婚约定在六月初十,是极好的日子,也算是四皇子给她的补偿,到时不光是百里红妆,甚至还有专门定制的婚服。今日,皇宫中的人则是带着婚服上门。“二小姐,您的婚服已到,若有什么不适应的,可要及时说出来。”孟令晚瞥了一眼那太监手中捧着的婚服,色泽鲜艳,做工精美,俨然就是上乘之品,如果不是忽略婚服的颜色并非是正房所穿的大红,金丝银线穿梭其中绣出的花鸟鱼虫十分栩栩如生,倒还真有一种,不愧是皇室出品的佳作。这些衣服即便到千年之后,定然也能够保存良好,毕竟这是全新城万里挑一的绣娘所作。然而在看到这些婚服的时候,她眼中并没有丝毫代价,女子应有的喜悦反倒是充满着怨恨。“劳烦公公跑这一躺,喜鹊!”喜鹊非常识趣的从袖口里掏出一袋银两:“给公公的茶水钱。”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数量,公公也是十分高兴,一个劲的夸赞。“祝愿二小姐与四皇子百年好合。”一堆吹捧的彩虹屁话之后,太监们也是收工回城。看着这些东西,孟令晚冷笑连连:“没想到过了这么久,我却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她盯着那婚服,眼神好似要将其千刀万剐,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恨不得立刻上前将这象征着她悲惨命运的衣服划烂。“这件衣服,对我来说难道不是耻辱?”一个个,要真觉得她是有了本事。闻言,徐氏无奈叹息:“令晚,此事已成定局,你且先冷静,莫要冲动行事,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咱们还得报仇。”如今家里的大权小事基本都已经挪到了孟辞春的手里,就连孟彰也十分支持。他们母女二人如果不赶紧寻找一个靠山的话,随时有可能会被孟辞春给除掉。也恰恰是因为想到这,所以他们才十分慌乱。而且这婚期一定,即便心中有再多不服气,也只能让在,毕竟这是她亲口应答的。孟令晚猛然转头,双眼通红:“我就是有些不服气,这一切全部都是孟辞春在从中作梗,不然我也不可能会一个偏房的位置嫁过去,出嫁一定是她最为高兴的时候,我怎能让她如愿以偿?”说不定到时候孟辞春还会嘲讽与她,甚至会做出更加过分的是。她很后悔。自己如何能这样蠢笨。联想到以前看过的那些例子,孟令晚也终于发觉,也许孟辞春真的跟以前不一样。毕竟从小就在深宫之中长大的人,即便是再傻,必然也是见过更多的弯弯绕绕。而一瞬之间变得这样聪明,最大的可能性,是玄学了。亦或者,对方跟她一样,也同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想到这以后,孟令晚就犹如五雷轰顶一般,好似有什么在心中断掉。如若这些事情真的跟自己想的一样,那情况就会更加严峻。徐氏看着她这般痛苦,试图安抚,又夹杂着不满:“这个小贱人,想要杀了她,暂且不急于一时,咱们需要从长计议,如今最主要的是,你要想办法抓住四皇子的心。”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定局,是无法去改变这一切的。心中再怎么慌乱,又能如何呢,只有去接受自己的命运才能解决一切。从自己的震惊想法中回过神来,一把就甩开了徐氏的手,冷言冷语:“我不能这么便宜的孟辞春,我一定要让她身败名裂,尝尝我所受的这些痛。”京城里,谁人不知道自己是才女,即便她只是个庶出,但若是关系得当做个正房是绝无问题的。都是因为孟辞春才把他害成了这副样子,假如孟辞春真有些心机,那他就跟要好好的练习。说罢,孟令晚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开始在房中来回踱步,脑海中飞速构思着报复孟辞春的计划。这段时间以来,孟辞春基本都跟穆少寒走得非常近,但是他们二人却并没有实质性的交往行为。走得这样近,又不顾别人的眼光,此事若是能成,饰品能达到个挑拨离间的地步。“喜鹊,你想办法给四皇子逆行,就说我有事要找他。”“是,小姐。”喜鹊领命离去。孟令晚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仿佛已经看到了孟辞春身败名裂的场景。徐氏不解:“你找四皇子做甚?”这件事情仅靠四皇子的能力就能成功?孟令晚解释:“娘亲,这你就不知道了,孟辞春现在跟柿子打的火热,咱们可以趁此机会散播谣言,并想个办法啊。”孟令晚很快和慕行舟见面。刚见面的那一刻,孟令晚就犹如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行舟哥哥,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慕行舟这段时间本身心情就不好,毕竟他才刚被慕昭的人暗算。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竟然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所有的事情说出来,导致他也没个好日子过。他心疼孟令晚,却语气不耐烦:“你知不知道太子喜欢孟辞春?”孟令晚大惊失色:“竟然还有此事?”慕昭怎么可能会喜欢孟辞春呢,这实在令人感到万分不解。慕昭也只能一五一十的,将情况都说出来。“你若是知道,便清楚本皇子心中的忧虑。”听到这番言论的时候,孟令晚心中也是想出了一个应对之法。孟令晚得意洋洋:“行舟哥哥若是信得过我,不妨让我来解决这件事,这次一定会成功的。”经历上次的失败,其实慕行舟已经产生了阴影,不再想相信他。“若是在你发生之前的事,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孟令晚信誓旦旦:“绝对不会再有此事发生,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布置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