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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人,你别妄加猜测,欧阳琼根本不会指使儿子做此等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这封书信也许是有人刻意模仿字迹,这种伎俩多的是!”一位大臣愤愤不平地说道。

    “就是!张至越大人,谁不知道你是受了襄王爷的好处才这么说话的,你当咱们傻吗?!”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把矛头全部指向张至越,这令他无比气愤,不过他看了眼眉头深锁的魏灵谦,准备把焦点对准他。

    “各位大人,张某在这大殿上人微言轻,又怎敢口出狂言呢?倒是魏灵谦,他可是同你们一个战线上的,据我猜测,一定是魏灵谦搞的鬼,不然他为何如此心虚?连个请命都不敢呢!”张至越的话瞬间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此时,这些大臣们又开始议论。或许他说得没错,大家都知道魏家和欧阳家才是关系最好的,照理说魏灵谦应该是最希望欧阳琼相安无事之人,可他的确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魏炼水见张至越如此冤枉父亲,果断站出来和张至越对质。

    “你别胡说八道!我父亲近日生病卧床,前不久才刚治愈,近日以来都是由我上朝面圣的,你倒是说说看,我父亲为何陷害欧阳伯伯?!”魏炼水的眼睛里开始流露出一丝愤怒,她根本难以想象,张至越可以卑鄙到如此境地,还无事生非!

    “那你父亲为何一声不吭的?我可是第一次见魏大人这么心不在焉的…...”张至越着实是一个心思细腻又懂得察言观色之人,一两眼就可以断定一个人的内心状态。

    “张大人,凡事都必须要有依据,魏公子向来忠心于朕,他爹的为人朕岂非不知?你若是冤枉魏大人,岂不是要把矛头指向朕?你该当何罪?!”皇上终于发威了,这令张至越十分恐慌,他立刻面朝圣上下跪请求宽恕。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微臣不敢…...”

    皇上狠狠地瞪了眼跪在地上哀求的张至越,紧接着便命令众臣,“大家听好了,此事有待查明,虽然书信的确看起来是欧阳琼的字迹,不过模仿也并非不可能。这件事情朕一定会追查到底的,所以暂且将欧阳琼和欧阳瑞收押。待查明后,若真是欧阳瑞所为,暗害皇亲国戚乃是杀头大罪,但念欧阳家对江山稳定劳苦功高,朕承若一定会放他们父子两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必将发配边疆劳役三年。若的确是有心人所为,那么朕一定会揪出此人杀无赦!”

    皇上一席话令大多数支持欧阳琼的大臣们满意,只是太后心头一震,十分不满,“皇上,难不成要让一个欲想谋害皇族的臣子活命吗?如果这样,你要置律法于何地?置我们皇家尊严于何地?要是人人因为军功就可以胡作非为,这样一来,王朝岂非易姓?我堂堂李氏王朝,什么时候改姓欧阳了?”太后欲与皇上针锋相对,却无可奈何。

    皇上面对众人真想说一番真心话,可是他不能这么放肆,只能用眼睛告诉皇太后:母后,您不是要让朕退位吗?朕成全你,但下一任皇上绝不可能是襄王,您就死了这条心吧!

    太后貌似看出了皇上眼睛里的内容。行啊,皇上,你果真翅膀硬了,若你敢拱手让皇位于他姓,本宫绝对不会对你心慈手软,包括你深爱的那个妍儿!

    大殿之内,两双眼睛就好似刀剑交锋,令在场的所有人都能深深体会到剑拔弩张之感,却无法干涉。

    “皇上,老臣认为,只有削去欧阳家族在朝堂上的所有权力,这样一来,才既可安稳天下,又可达到处罚的目的。此乃最佳解决方案。”秦斯突然觉得皇上蓄势待发,他的身上的确有帝王之气,就是缺少了点野心,如若真心将实权交于他,未必毫无作为。可是就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在放权之后,皇上一定会倾力去除所有势力,哪怕是自己和襄王都免不了。

    本就是一只木偶,可突然间它自由了,便可以重塑他所希望的局面。

    太后本想发表意见,可此刻突如其来的声响顿时打破了大殿的氛围…...

    只见门被强烈推开,一批批训练有素的士兵们勇闯进门,手握剑柄,利剑出鞘。

    太后根本不敢相信面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根本来不及分析这些士兵从何而来,又属于谁的部下。

    紧接着,从四面八方陆续来了更多的士兵,只见他们手握弓箭,看起来他们是想杀人。皇上也不清楚究竟出了何事,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宫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