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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柏仕弗和尼列格斯进展如何,梗在中间的希提拉始终很重要,不解决了希提拉和尼列格斯的问题,柏仕弗与尼列格斯的关系依旧尴尬而背德的。这样的家庭关系令柏仕弗头疼。更麻烦的事情接踵而至。不等柏仕弗解决和尼列格斯的问题,希提拉就惹了个大麻烦,整个黑道的人都在找他,柏仕弗老爷不得不去处理相关的问题。据说,希提拉绑架了地下黑暗帝国的王,两个人消失得无影无踪,黑道的人便以此认为是公司向他们宣战。象征暴力与混乱的帮派是原本是这里权利中心,一直与象征和谐与秩序的公司不对付,如今碧海集团紧紧压迫着他们的生存……希提拉做的事只是一个导火索罢了。柏仕弗当然知道希提拉躲在哪,但现在的局势并不明朗,这个任性的疯子再怎么样也是他的孩子……柏仕弗没有在意希提拉的事情,只大概知道对方的动向。一场没有硝烟,唯有血泪的战争打响了。柏仕弗就这样斡旋在黑白道间,对权利极其敏感的男人沉浸在斗争里,像只嗜血的鲨鱼为他的碧海版图又啃下几个地盘,不自知地连轴转了好几个月。“柏仕弗老爷,我很抱歉地告诉您……”当他听到尼列格斯的状态很差之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庄园。在柏仕弗的焦急等待之中,一直拒绝与外人沟通的尼列格斯终于从自己的院子里走出来。那个精致打扮的帅气猛男不见了。半长不短的暗金色头发掩盖住他阴郁、无神的双眼,胡子拉碴,活像个流浪汉。也许是刚刚结束运动,匆忙把自己淋湿清洗的尼列格斯像是条可怜兮兮的落水狗,浴巾毯子把他裹成一个巨大的卷饼,额头上满是汗珠,头发都一缕缕地贴在身上。见到来者是柏仕弗,他的眼眸亮了起来,双唇嗫嚅着,又不敢直接上前,步伐停在小花园的门前,拘谨地站着。尼列格斯依旧高大壮硕,显示出主人的不懈锻炼,又从态度的怯懦羞涩中显露出引人侵略的脆弱。午后的阳光依旧热烈,也许是尼列格斯热得受不了了,毯子落到了地上。露出上半身撑得鼓起的半透湿衬衣,也许是刚运动完,身上的肌肉沟壑分明,饱满圆润,特别是那对充血的肥厚胸肌,比平常女性的胸乳还要夸张,两粒卸去乳环的乳头隐隐约约地透出一片宽厚的红色。色情极了。尼列格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局促地抱着手臂,把胸前的肌肉挤成各种形状,遮住了淫乱色情的乳晕,却显得他更像是一颗汁水充盈的可口熟果。柏仕弗心中的积攒着的怒火在与他对视的时间中,渐渐减弱,直至熄灭。化作另一种火燃起。尼列格斯站直身体,在柏仕弗毫不掩饰地眼神注视下,悄悄弯下了一点,手掌掐住自己的腿肉。这让柏仕弗很难不注意到男人下体的变化。虽然对比起男人强健的双腿,那个鼓起的山包简直小得可怜——他那停滞发育的小鸡巴已经硬到极点了。柏仕弗不由得联想到上一次的旖旎,雪白的喉结滚动,心中的欲火更加凶猛地袭来。他大步向前,将蜜色的养子逼退到花墙边,咬耳低语:“忍了多久?”他边问,边揉了揉尼列格斯的裤裆,老爷养尊处优的细嫩长指在男人腥臊湿润的性器顶端不断滑动。不到半分钟,尼列格斯漂亮的腹肌开始抽动,失神地呢喃着:“老爷……嗯啊!去了、已经啊……”尼列格斯的体格有多强悍,他的废物小鸡巴就有多弱,反差感满满;再者说,把肌肉男玩弄到哭着说高潮,对谁来说都是色情到爆炸的反差。柏仕弗忍不住吻住他的喉结,一起感受男人的高潮余韵,再不吝夸赞道:“尼列格斯,你真可爱。”尼列格斯那张温顺又迷人的脸顿时染上了蜜桃的颜色,他迷乱地张开唇,湿润多情的舌划过对方干燥的唇,轻轻地,怯懦可爱得想让人彻底占有。于是他们就在明媚的阳光下,拥有了一个最热烈深情的吻。尼列格斯朦胧的眼湿漉漉,长长的银丝坠在舌尖,呼吸急促。柏仕弗的呼吸也不平静,当摸向尼列格斯彻底湿透的胯下时,他的喘息变得更加粗重,连山岳般沉稳平静的嗓音都因此鼓动喜悦起来。“宝贝,又去了?”他们只是接个吻而已,尼列格斯就又射精高潮了。“……嗯、呜——”尼列格斯不可否认,亲口向最尊敬的长辈回答就更加羞耻了,他紧紧捂着脸,耳尖泛红,滚烫得要流出岩浆。柏仕弗彻底硬了。这个大块头真是色情可爱到没边了……柏仕弗安抚着尼列格斯,亲昵地在他耳边低语:“别害羞,宝贝,我很喜欢你为我着迷的样子,告诉我,你舒服吗?”“嗯……爸、爸爸……”只是试着吐出一个称呼,就让尼列格斯鸡巴又硬起来,更想逃离当下,柏仕弗也亦步亦趋随他进到花园内。一组漂亮的户外沙发,还有秋千环和摇椅,是他今年送给尼列格斯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柏仕弗刚刚意识到一件事,这组沙发的高度,形状,甚至能卡扣的地方都……特别的,适合做爱用。“爸爸……”柏仕弗眸色发暗,翘起嘴角,轻轻摩挲起尼列格斯他无名指上的戒指,暗示道:“也许我们可以考虑换一个称呼?”“……”尼列格斯张了张嘴,心脏碰碰乱跳,口舌卡顿到极点,最终还是说出口:“老、老公……?”他漂亮的眼微红,怯生生地望向柏仕弗,宽厚手掌又把柏仕弗的衣服抓得紧紧的。柏仕弗低吟一声,倒在了沙发上,就好像尼列格斯抓的不是衣服,是他的鸡巴。“该死……宝贝,我的下面硬得快要炸开了。”尼列格斯珍重地跪下,脱下他的裤子,执行一项重要任务般,无比虔诚地舔上男人的鸡巴,从鸡巴跳动的脉络开始,丰满的舌面大片舔弄茎体,浅浅亲吻吮吸住两颗漂亮的囊袋。“老爷……唔、滋滋…咕滋……舒服吗?”看着柏仕弗那张严肃阴沉的脸变得明艳情动,尼列格斯终于笑了:他用最擅长的技术让他所爱之人愉悦无比。他火热的舌尖再一次从敏感的中缝一路向上,在最为敏感的冠状沟上跳着舞,游弋拍动。“是的……哦啊…很舒服,宝贝,太舒服了……噢!操!”男人的喘息变调之时,尼列格斯的唇舌紧绷起来,肌肉强劲的口腔直接吮吸上勃发的龟头,快感直接在他的大脑里迸发出了火星。柏仕弗雪白的肌肉紧紧收缩起来,忍不住地在尼列格斯口中抽插起来,流畅精美的腹肌随着摆动的腰肢变换,他勃发至极点的鸡巴在几乎真空的湿热肉套中滑动,又慢到快,又在即将到来的顶点缓慢到极点,全根没入又拔出,红艳的花瓣中,只能发出咕叽啵啵的色情声音。尼列格斯湿润的眼望着柏仕弗,像是一只被欺负的森林小鹿,然而他的唇舌喉咙却像是条饥渴而贪婪的蛇,用力地把养父的白色大鸡巴吞吐,张大嘴巴,轻而易举地把两颗睾丸也含入了口中温养。柏仕弗抓着沙发的边沿,在火热的口腔之中泵出了第一泡精浆。“尼列格斯、放开!噢…干……别动了,亲爱的……够了、我已经射了呃啊——!”尼列格斯从深喉到丸吞,还在催动他的喉咙与舌头不断蠕动,柏仕弗很短的时间内射出了第二泡,尼列格斯色乎乎地张着嘴展示满嘴精液,挑起的舌尖清理着柏仕弗的性器。柏仕弗从上往下看,尼列格斯喉咙中行红艳的甬道还在蠕动着,简直就像个无情地榨精机器。柏仕弗失神了。他一动不动,看着自己的好色肌肉男妻是如何不用闭上嘴巴就可以吃下自己的精液的,不断收缩的鲜红黏膜淫艳色情极了,让柏仕弗不由自主地想到自己的鸡巴先前是怎么被服侍的。他无意识地感叹道:“我的夫人啊……”尼列格斯呛咳似的捂起嘴,翘起来的小鸡巴又射了。柏仕弗按住男人想要逃走的头,将唇紧紧贴在他彤红的耳边,微微沙哑的声音如甜丝丝的烟气飘柔地进入他的心海中。“嘿,我亲爱的男孩,做我的妻子吧,爸爸早就知道了,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他们一起看着希提拉长大,一起牵着对方的手趟过时光这条河……尼列格斯心中伪装成父子情的虚假纸膜被轻轻戳了个洞,以往的默契,荡开成老夫老妻般的甜蜜。尼列格斯惊喘一声挣开了柏仕弗,跌坐在草地上,十指羞耻地抓住剌手草叶,弓起腰肌肉抽动,泛白的眼水光潋滟,吐出舌尖不断轻轻摇着头,彻底被柏仕弗的话语迷晕。柏仕弗望向那条已经开始漏出精液的裤子,起身反压住尼列格斯。望向他羞赧期许的深邃面庞,欲火熊熊燃烧,柏仕弗老爷忍不住大力撕开了遮遮掩掩的布料,终于剥开外衣露出了他健壮身躯的全貌。两颗漂亮的肥美乳粒迅速留下了两个牙印。“夫人,你的乳汁可真香……嗯,瞧瞧,你有一对多么漂亮丰满的乳房,我真嫉妒希提拉……”柏仕弗丢掉了衣冠楚楚,饥渴贪婪地舔弄尼列格斯着饱满的奶头,用力地揉弄着雄壮的胸肌,啧啧作响地把两个奶子都吮吸玩弄到肿大糜红。压抑欲望许久的尼列格斯被玩得快要发疯,仅剩的理智让他口是心非地呻吟着:“老爷……我没有乳汁…别说了呜——噫!胸部…哈啊、好舒服嗯啊~”“没关系,宝贝怀孕就会有了……老爷给你播种,生下我们的宝宝吧。”柏仕弗眼中碧海的颜色,占据了尼列格斯全部的心神,幽深而摄人心魄,就像他的话语,如此轻易地就把尼列格斯的理智摧毁。“尼列格斯……尼瑞,我的宝贝,怀上我们的宝宝吧,老爷要喝光你的乳汁,榨干净你漂亮可爱的小鸡巴,每天深深地吻你,深深地爱你,直到你喘不过气也不松开……你喜欢这样吗?”尼列格斯彻底抛弃了他的立场,沦陷到爱人的心海,小鸡啄米般点着头,不住发出淫艳浪声的回响:“老爷……老爷……哈、柏仕弗……喜欢、尼瑞喜欢这样……狠狠惩罚不忠又淫荡的我吧……爸爸、老公…柏仕弗——我爱你……我好爱你……”柏仕弗吻上了尼列格斯明媚艳丽的唇。他们深深地亲吻着,柏仕弗的热烈深深嵌入这具强壮又美丽的身体。直至尼列格斯微微上翻起了眼睛,这颇为悠长的湿吻方才结束,柏仕弗摆动起身体用力操弄着黏腻紧热的甬道,咬着他肌肉有力的脖颈,在麦色的肌肤上一路留下玫瑰的痕迹。“嗯啊……好、噢?……尼瑞要、嗯啊~生下老爷的宝宝……奶水、都给老爷喝嗯啊~”柏仕弗又一次含住乳粒爱抚起来,尼列格斯呢喃淫语,回应他激烈的爱。柏仕弗一边操,一边把玩着他的小小鸡巴,继续在他耳边调情:“看来夫人需要一些保护措施……我亲爱的妻子,你喜欢用尿道棒还是束缚带…或者保险点,我们都用上?”从老爷的口中听到这些词,尼列格斯脸上好不容易褪下一点的红又开始弥漫。只是稍微一想,他的小鸡巴兴奋地又吐出了一口白浆。柏仕弗收敛了笑意,微微皱起眉头。“真是糟糕,说真的,多久没做过了?”尼列格斯的身体如此敏感,早泄不止,很显然是不正常的。“一……一周。”“只是一周吗?”柏仕弗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注视着他,缓慢而用力地撞上他的前列腺,尼列格斯感到自己就像是两面受煎的培根……尼列格斯低下头,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我不记得了……爸爸……那天之后我就在不停地自慰……然后这一周,我放弃了自慰……”柏仕弗的眉毛紧紧抓在一起,担忧着尼列格斯的病情加重,不由得像审讯一样严厉地问他:“为什么?”尼列格斯羞耻地流下泪,却直直看着柏仕弗,满眼都是他,啜泣着述说满心的委屈与思念:“我…我一个人怎么样都高潮不了呃——我好想你……我只想要你……”柏仕弗呼吸一滞。一个让人出乎意料、理智碎裂的答案。凶猛的海兽撕裂风平浪静,狂风骤雨地来临!柏仕弗沉默地架起他的双腿,深深陷入肉腿中,鸡巴疯狂地捣插着尼列格斯软烂吐水的屁眼,掀翻一阵比一阵大幅的肉浪。尼列格斯瞪大眼,又一次崩溃地摇动身体,喉咙艳丽地叫起来:“呃啊!啊啊、慢一点?老公、柏仕弗……已经、已经插到底了噫啊!!柏仕弗抬起头,蜻蜓点水般吻过肿大的乳尖,身下地节奏却依旧狂暴,亲昵地邀请对方在爱欲中共舞,他说:“亲爱的夫人,叫老公。”尼列格斯在身体与精神地双重攻略中无声地尖叫起来,湿热的黏膜紧紧裹住后穴中的鸡巴,猛烈颤抖起来。柏仕弗深呼吸挺过痉挛肉道的强大吸力,咬着后槽牙,继续在尼列格斯身上大力抽插起来,两个人一起发出野兽般的原始喘息。源源不断地从前列腺传来的快感推波助澜,尼列格斯干性高潮起伏不停,淫词浪语从他的口中不停跳出:“呜——老公、?老公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哈啊~插得好用力……老公、尼瑞的逼受不了了嗯啊?好爽噢哦!”尼列格斯越发紧致火热的肠道完美贴合着柏仕弗的鸡巴,无数的快感从交合处传入神经中,在着漫长而狂野的交合中积累到了极限。跳动的勃发埋入热情的黏膜中,喷射出浓郁的精种。尼列格斯双眼朦胧地望向天空,口水流满下巴,只是一场欢好,就已经被操痴了,只会满眼幸福泡泡地呢喃着:“射进来了、吃到了…老爷的精液……怀孕了……尼瑞、要给老爷生宝宝了……”从爱欲中清醒的柏仕弗听见了,这位商业帝王不苟言笑的脸都红透了。他在心里向儿子致歉:抱歉了,希提拉……尼列格斯必须得当你的新妈妈了。一只宽厚的手搭上他柔软修长的手,柏仕弗毫不犹豫地抓住它,十指紧扣。他坚定地看着尼列格斯,轻轻吻上无名指的戒指。“我很高兴能让你高潮迭起,我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