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久别重逢
许梵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一声高过一声,像极了被宰杀前的猪猡发出的绝望哀嚎。黎轻舟皱起眉头,他受够了许梵的吵闹,猛地抬脚踹在妇科检查椅的金属支架上。「咚——」一声巨响,伴随着轻微的震颤,让许梵的喊叫声戛然而止。预想的疼痛没有来临,他惊恐地睁大眼睛,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束缚。黎轻舟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谁说要把你变成太监了?不过是把你的阴毛刮掉,给你做个激光脱毛而已,用得着叫得跟杀猪一样吗?瞧你这副怂样!”听到这话,许梵悬着的心脏这才稍稍落回肚子里,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他无力地瘫倒在检查椅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黏腻的汗水与冰凉的真皮椅面相贴,带来一阵阵令人不适的触感。许梵无力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换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却徒劳无功。他只能认命地躺在那里,任由自己像案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黎轻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他注意到许梵脸上那一道道横七竖八的泪痕,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别乱动!”黎轻舟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再乱动,我一不小心多切一点,你就真成新世纪的第一个太监了。”他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威胁的意味,让许梵瞬间像是被下了定身咒一般,一动也不敢动。看到他这副乖乖听话的样子,黎轻舟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动作熟练地将许梵的阴毛刮干净,然后又开始刮他的腋毛和腿毛。做完这一切后,黎轻舟从工具箱里拿出三副特制的避光墨镜,分别递给许梵和戴维,自己也戴上了一副。「啪!啪!啪!」房间里响起激光脱毛仪器发出的规律声响,黄色的光束在房间里交织闪烁,照亮了三张神情各异的脸庞。最新科技的激光仪器,脱起毛来一点也不疼,只有一点灼热感,完全在忍受范围内。许梵见黎轻舟真的只是给自己脱毛,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彻底放了下来,他放松身体,任由黎轻舟摆弄。黎轻舟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完成了脱毛的工作。他摘下自己的墨镜,随手扔到一旁,然后从工具箱里拿出一个穿孔器。他看了一眼戴维,戴维立刻心领神会地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塞进了许梵的嘴里。许梵还没反应过来,还在疑惑戴维为什么要堵住自己的嘴巴,「唔唔」了两声,还没等他发出疑问,穿孔器「咔吧」一声,穿透皮肉的声音响起。“啊——”穿孔器带来的尖锐痛感像电流一样,瞬间贯穿了他的全身,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晕过去,只要晕过去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可是,剧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他无法逃避,只能被迫承受。他绝望地发现,自己连晕厥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本能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因为被牢牢束缚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痛而绷紧,冷汗如同雨后春笋般从毛孔中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浸透了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让他感觉如同置身蒸笼一般。他从来没有想过,仅仅是一个小小的穿孔,竟然能带来如此难以忍受的痛苦,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他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酷刑,让他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以逃避这无边无际的折磨。他死死地盯着黎轻舟手中的穿孔器,那上面还沾染着自己温热的鲜血,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上来,胃里翻江倒海,却又因为嘴里塞着纱布无法呕吐,只能将这股恶心的感觉硬生生压下去。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来,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他颤抖着低下头,看见自己的阴茎顶端被穿出一个血淋淋的孔洞,猩红的血液正不断地从孔洞里涌出来,染红了洁白的纱布。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一般。他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被改变了。黎轻舟的动作熟练而冷酷,仿佛在处理一块毫无生命的肉块,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将两个金属半环嵌入许梵的阴茎根部,他用力一压,只听得「咔」的一声脆响,活阀的两端便紧紧地扣合在一起,将许梵的命根顶端牢牢地锁住。他没有理会许梵的惨叫,他面无表情地从工具箱里拿出止血钳夹住一根沾了酒精的棉球,按压在许梵的伤口上,一股火辣辣的刺痛感传来,让许梵忍不住痛呼不止。止血完成后,黎轻舟拿起一枚金属铃铛,熟练地穿进许梵阴茎上的圆环里。铃铛摇晃着,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在嘲讽他的无助,也像是在宣告他尊严的丧失。他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在苍白的脸颊上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被迫在阴茎上穿洞,除了身体上要难以忍受的疼痛,也在精神上给许梵带来的空前绝后的刺激。如若不是全身被禁锢,他此刻甚至想求死。只可惜,求死有时候比活下去更难做到。“别想不开,多想想你的家人,还有那个······那个沈什么来着?哎······不重要。反正你记住,所有人的性命都在你一念之间。”耳边传来戴维阴森森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让他不寒而栗。黎轻舟面无表情地将工具放回工具箱,动作熟练而冰冷,仿佛他刚刚完成的不是一件令人发指的暴行,而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工作。“好了,记得监督他吃消炎药。”黎轻舟头也不回地吩咐戴维,语气淡漠,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放心吧,黎总。”戴维点头哈腰地回答,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黎轻舟拎着工具箱,迈着稳健的步伐离开了房间。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房间里又恢复了令人窒息的沉默。戴维转过身,粗暴地拍了拍许梵的脸,示意他张嘴。许梵无力反抗,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戴维将他嘴里湿哒哒的纱布取出,从口袋里掏出一片白色的药片,塞进许梵的嘴里,然后粗暴地将他的下巴合上,迫使他将药片吞下去。“今天你不用干别的,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戴维故作关切地说,语气里却充满了嘲讽和不屑。他并没有理会许梵是否真的将药片吞下去,便转身离开了房间。戴维离开后,房间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许梵心头一颤。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坚硬的检查椅上,仿佛被人随意丢弃的破败玩具,了无生气。绝望和屈辱像潮水般涌上心头,将他淹没。他茫然地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感受着嘴里消炎药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心中满是苦涩。身体的痛苦远远比不上内心的煎熬。他猛地卷起舌头,将嘴里的药片「呸」地一声吐在了地上,眼角却不受控制地泛起泪光。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穴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痛。他无力地将头偏向一侧,目光落在墙面上。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块方形的光斑,随着时间的推移,光斑逐渐拉长,移动,最后消失不见。房间里渐渐暗了下来,暮色四合。许梵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在检查椅上躺了整整一天,四肢僵硬,肌肉酸痛,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身体。胯间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但他已经麻木了,甚至希望其他地方的疼痛能够再强烈一些,这样或许就能减轻他心头的痛苦。夜幕降临,房间里一片黑暗。突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一股浓烈的酒气和刺鼻的香水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许梵的心猛地一沉,他知道是戴维回来了。戴维摇摇晃晃地走到他面前,皮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脸上带着明显的倦容。他打了一个酒嗝,粗暴地扯了扯束缚着许梵的绑带,发出「刺啦」一声刺耳的声响。许梵的手脚终于获得了自由,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轻松,反而更加沉重。他无力地瘫坐在检查椅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眼神空洞,面无表情。接下来的几天,戴维没有再为难他。许梵每天都像一具行尸走肉般,神情恍惚,沉默寡言,大部分时间都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任由绝望和恐惧吞噬着自己。黎轻舟没有再来过,也许是太忙了,也或许他已经忘记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许梵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他偷偷将戴维给的消炎药藏起来,然后趁机吐掉,希望伤口能够恶化,让自己就此解脱,不再连累家人。然而事与愿违,他年轻的身体有着顽强的生命力,伤口一天天愈合,这对他来说,无疑是另一种折磨。直到有一天,戴维突然兴冲冲地推门而入,打破了房间里死一般的沉寂。“你叫许梵是吧?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还认识宴少爷?”戴维看着许梵,语气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调侃:“宴少爷第一次来天堂岛,就指名道姓要你接待他,看来你小子福气不浅啊。”宴少爷?许梵愣了一下,大脑像是生锈的机器,迟钝地转动着。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外界接触,几乎快要忘记正常的人际交往是什么样子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戴维口中的「宴少爷」,指的是宴云生。宴云生和他那个恶魔哥哥宴观南不同,他善良、正直,像是一道温暖的光,照亮了许梵灰暗的世界。他一定是察觉到自己失踪了,所以才追到天堂岛来救他!想到这里,许梵原本黯淡无光的双眼,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他猛地直起身子,急切地想要知道更多关于宴云生的消息。“虽然早上刚给你灌过肠,但宴少爷身份尊贵,马虎不得,你还是再去清洗一下吧。”戴维不耐烦地催促道。许梵想也没想,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爬进了浴室。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积极得灌肠。洗完澡后,戴维狞笑着拿出一套黑色的蕾丝狗耳发箍,不由分说地戴在了许梵头上。接着,戴维掰开许梵的双腿,将一个涂满润滑液的肛塞粗暴地塞进了他的后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许梵忍不住闷哼出声。肛塞后面连着一个毛茸茸的大尾巴,随着许梵颤抖的动作在他的臀间晃来晃去。戴维又捏住许梵的两个乳头,用力揉搓起来,原本略微平坦的乳头在他的摆弄下瞬间肿胀得宛如两颗小樱桃。他挑了2个带着铃铛的乳夹,不顾许梵的挣扎,狠狠地夹在了他的奶头上。一阵尖锐的疼痛让许梵的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剧烈的疼痛让许梵的身体本能地开始颤抖。他拿来一串细细的铁链,将许梵脖颈上的金属项圈、两边的乳夹和阴茎环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不规则的菱形。戴维每连接一个部位,许梵的身体都会因为疼痛而痉挛一下。戴维似乎很满意自己造成的「杰作」,他拿起一面镜子放到许梵面前,冷笑着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美?”许梵羞愤地别过头去,不去看镜子里自己这副屈辱的样子。戴维并不在意许梵的态度,他给许梵的项圈挂上牵引绳,命令道:“现在,爬到门口去。”许梵不得不弓起身体,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缓慢地向前爬行。每爬一步,他都能感觉到连接在身上的铁链摩擦着肌肤,带来一阵阵刺痛;而身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像是在嘲笑他的卑微和无助。许梵跟着戴维,爬离了囚禁的幽暗房间,坐上了一辆敞篷观光车。这是许梵第一次离开所在的庄园,来时天色昏暗,他根本看不清周围的环境。此刻,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许梵忍不住好奇地四处张望。小岛鸟语花香,风景如画。一栋栋白色的庄园像翡翠树林中的珍珠,错落分布。这座岛看起来比许梵估算得还要更大。观光车抵达小岛中央,这里矗立着小岛中最气势恢宏的庄园。又或者,用城堡来形容眼前的这栋建筑更加贴切。纯白色的大理石外墙纹饰古雅,高大的拱门装饰着细腻的金色线条,大面积的落地玻璃窗一尘不染擦的锃亮,倒映出蓝天白云和绿意盎然的树林。这里就像书中描述的世外桃源一样。这美景背后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和苦难。对于许梵来说,这里的美丽奢华是包裹着残酷的糖衣。不得不承认,而他也成为了这苦痛故事中的一环。临到这里,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油然而生。后知后觉想到燕云生在天堂岛做客是座上宾,自己却是堂下奴,这副卑贱的赤身裸体的样子,如何去见他?不等许梵内心痛苦纠结,戴维不耐烦地绷紧牵引绳,催促道:“磨蹭什么,还不快滚进来!”许梵咬紧下唇,屈辱地低下了头,戴维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粗暴地拽着牵引绳,像拖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将他拖进了大门。穿过气势恢宏的双开大门,入目是一个宽敞的门厅,金碧辉煌的装饰,空气中弥漫着奢靡的味道,与许梵身上的屈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绕过门厅,大厅的空间更是豁然开朗。地面铺着光滑如镜的大理石,映照着天花板上那璀璨如日的水晶吊灯,刺得许梵眼睛生疼。墙壁上挂着多幅名画,各种不俗的雕塑和装饰点缀在各种不经意的角落。每一处都是艺术与历史的沉淀,每一件家具都展现了主人对细节的考究和追求。黎轻舟懒散地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不时品茗红酒,猩红的液体在他唇边留下诱惑的痕迹。相比较黎轻舟的悠闲,宴云生坐在沙发上,手里也握着酒杯,却显得坐立难安,频频转头去看门口。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焦急,似乎在期待着什么。突然,宴云生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落,摔得粉碎。他看见了,看见了那个赤身裸体爬进来的身影,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许梵。“小梵······”宴云生颤抖着声音,眼眶瞬间红了。他无法相信,那个曾经意气风发、才华横溢的许梵,如今竟沦落到如此地步。许梵四肢着地,艰难地抬起头,与宴云生四目相对,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咬着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他看见了宴云生眼中的震惊、心疼和难以置信,以及那毫不掩饰的爱意。宴云生再也无法忍受,他冲到许梵面前,脱下自己走秀款的休闲外套,动作轻柔地披在许梵身上,想要遮住他身上的赤裸,也遮住他眼中的绝望。宴云生心疼地看着许梵,他颤抖着声音说道:“站起来!”他说着,想要伸手去扶许梵,却被戴维拦住:“宴少爷,您第一次来,有所不知,天堂岛的规矩,犬奴不能直立。”戴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宴云生闻言,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怒火,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让许梵在这里遭受更大的折磨。他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怒火,他弯下腰,一把将许梵打横抱起,冰冷的目光扫过戴维,语气森寒:“我宠信犬奴,抱他总没有坏了规矩吧!”戴维脸上依旧挂着虚伪的笑容,语气恭敬地说道:“宴少爷,这自然是可以的。”宴云生抱着许梵回到沙发上,让他坐在自己怀里。他轻轻地抚摸着许梵的后背,试图给他一些安慰,还俯在他的耳边低声安抚道:“别怕,我来了,我一定带你离开这里!”宴云生怀抱的方寸之地,就像是独属于许梵的避风港。他身上柑橘味木质调的香水令人安心。许梵缩在他的怀里,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就像落水之人抱着浮木,生怕宴云生会弃他不顾。黎轻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将酒杯重重放在大理石茶几上,发出「砰」的一声,引得宴云生和许梵都转头看了过去。黎轻舟指节轻轻扣着大理石茶几,神色不快敲打道:“云生,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真的只想玩玩,天堂岛随时欢迎你,你想怎么玩都行。但你要是对一个卑贱的犬奴动了真情,别说我容不下他,宴老爷子还指望你传宗接代,到时候他真是死路一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