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撸,带贞C锁
宴云生的声音像一根针扎进了许梵混沌的意识,迫使他从情欲的深渊中挣扎出来。他猛地咬紧牙关,口腔中充斥着铁锈味,才勉强压抑住喉咙里将要溢出的呻吟。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试图驱散眼前因兴奋而产生的阵阵白光。“没······没事······”他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每个字都像是在砂纸上摩擦一般,刺痛着他的神经。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宴云生抚摸他时的温柔眼神,火热的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的皮肤上,叫嚣着更进一步的渴望。他多想不顾一切地扑到宴云生怀里,祈求他的抚慰,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做。宴云生的爱对他而言是致命的毒药,会将他彻底摧毁,也会害宴云生泥足深陷,他不能忘恩负义。他坚信自己引以为傲的意志力,能够抵抗一切。熬一熬,药效总会挺过去的。“那就好!你尝尝这鲍鱼,我觉得还不错。”宴云生说着,用夹子夹起一块鲍鱼,放进了许梵面前的狗盆里。他平时运动量大,饭量也大,此时还没饱,放下鲍鱼后,便转过身去继续享用自己的早餐。看到宴云生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异常,许梵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体内翻涌的情潮。宴云生用餐时,一直和身旁的女仆们谈笑风生,气氛轻松而愉悦。谈话间,他提到了许梵,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骄傲,向女仆们介绍着许梵的过往:“你们可能不知道,小梵可是省中考状元。他拿过的奖,我们在场所有人的手指头加起来都数不过来。”宴云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仿佛在炫耀着自己的珍宝。引得女仆们和戴维纷纷侧目,看向许梵的眼神充满了惊讶和钦佩。天堂岛的女仆们似乎对许梵赤裸的模样毫不在意,她们的注意力完全被宴云生的描述所吸引,七嘴八舌地夸奖起来。“省状元?真的吗?那也太厉害了!”“我要是有这么厉害就好了!嘻嘻······”“5204长得也很帅呢!在学校肯定是校草吧!”这些赞美的声音传入许梵的耳朵里,却让他感到无比讽刺。他想起曾经的自己,也曾站在聚光灯下,享受着鲜花和掌声,是人人艳羡的天之骄子。而如今,他却像条丧家犬一样,赤身裸体地趴在地上,任人评头论足。他只觉得连耳边的这些赞美,都让他变得更加得不堪。戴维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斜睨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梵。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讥讽和得意,仿佛在欣赏着一件即将被玩坏的玩具。他轻咳一声,掩饰住嘴角那一闪而过的恶意,用一种虚伪的关切语气对着宴云生说道:“宴少爷,我刚收到两段关于5204的视频,您想看吗?”“哦?是他的领奖视频吗?”宴云生原本慵懒地靠在椅背上,听到「视频」二字,他猛地坐直了身子,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切地催促道:“快,快放给我看看,我只见过他高中领奖的样子,还没见过他小时候得奖是什么样呢!”宴云生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许梵过去的辉煌。许梵直到此时才注意到,餐厅的另一面墙上,隐藏在一排黑色餐边柜中,有一台超大尺寸的液晶电视。电视屏幕漆黑一片,与周围的暗色家具融为一体,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它的存在。戴维掏出手机,熟练地操作了几下,然后将手机屏幕投射到电视上。电视屏幕瞬间亮起,画面中出现了一段昏暗的楼梯间监控录像。许梵正跪趴在楼梯间的台阶上,双腿大张着,压低屁股,像一只发情的野狗一样,对着楼梯上的地毯发情,疯狂地用阴茎摩擦阶梯的菱角。天堂岛的监控系统是花了重金打造的,画质清晰到连许梵脸上细小的绒毛和眼角耳垂上淡淡的痣都清晰可见,更不用说他此刻沉沦于欲望中的丑态。视频很短,很快就播放完毕,画面自动跳转到下一段。这一次,场景变成了他们所在的餐厅。视频里的许梵鬼鬼祟祟地环顾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便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最长的那根手指, 迫不及待地插入了自己的后穴,脸上还带着一丝病态的潮红。视频播放完毕,电视屏幕再次暗了下去。餐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死寂,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所有人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将目光再次集中到许梵身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戏谑、惊讶、嫌弃······每一道轻蔑的眼神,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刺进许梵早已千疮百孔的内心,将他仅存的一点尊严撕碎,碾压成齑粉。许梵感觉眼前一阵阵发黑,脸色也变得青一阵白一阵,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脖子上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来。他如坐针毡,如芒在刺,恨不得地上立刻裂开一条缝,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也不愿再承受这些目光的凌迟。宴云生挪动凳子,将地上瑟瑟发抖的许梵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轻轻掰开他夹紧的双腿。许梵的阴茎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顶端马眼可怜兮兮吐着透明淫液,将阴茎环和铃铛都打湿了,铃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作响,显得格外淫靡。殷红的尿道口还沾着一根地毯的羊毛,想必是刚才蹭地毯时不小心蹭上去的。宴云生看着眼前的景象,惋惜地叹了口气,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哎······戴经理说你天性淫乱,像一条骚母狗一样,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原本我还不信······”宴云生将「不信」两个字咬得极重,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和失望。他的声音微微上扬,仿佛真的为许梵的堕落感到难过和不可置信。神色如常地一句话,几乎彻底摧毁许梵仅存的自尊。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许梵因为充血而变得滚烫的龟头,动作熟稔,眼神却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像极了心善的主人在逗弄一只犯了错的宠物。许梵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可是看着宴云生冰冷的眼神,他又觉得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我······我······”许梵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摇头,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戴维刚刚给许梵的【销魂凝露】,是天堂岛的最新科技,属于最烈的淫药之一。能让世上的贞洁烈女都变成淫娃荡妇。更要命的是,这款药膏还有明显的增敏效果,能将所有的感官体验和快感都放大数倍。还不等许梵整理好思路再次开口,宴云生撸动许梵阴茎的动作越发越激烈。“嘘······”宴云生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低下头,在许梵耳边轻声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有多淫乱······”“不······别这样······”许梵难耐地呻吟一声,仅存的意志力让他开口哀求,他试图推开宴云生的手,却因为身体的极度渴望而显得软绵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挑逗。他的身体很诚实,在宴云生娴熟的撩拨下,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宴云生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喘着粗气,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大腿根部也开始不安分地抖动,仿佛下一秒就要达到高潮。宴云生凑到许梵耳边,轻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低声问道:“想高潮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许梵敏感的耳廓上,激起一阵酥麻的电流,顺着脊背直达大脑深处。“嗬······我······我······”许梵难耐地喘息着,此刻的他,已经被情欲完全的支配,脑海中一片空白,连「不要」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不想吗?”宴云生存心逗弄他,追着他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宴云生指尖因常年打篮球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许梵的阴茎,上下滑动,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点燃了一簇火苗,让许梵原本就燥热的身体更加滚烫。他能感觉到许梵的阴茎在他手中逐渐变得滚烫,勃发,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利剑,剑身上青筋暴起,昭示着主人的渴望。许梵阴茎已经充血到快要爆炸,青筋暴起,前端不断渗出晶莹的液体,身体绷得紧紧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似乎下一秒就要到达高潮的顶峰。就在这时,宴云生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许梵的阴茎握在手里,大拇指按住射精的铃口。许梵的身体猛然一颤,难耐地发出一声呜咽,像一只被扼住喉咙的小兽,无助地挣扎着。他迷乱的双眼带着一丝祈求看向宴云生,渴望他能继续,渴望他能给他解脱。宴云生让他平缓一下快感,感受着它在自己掌心跳动,像一条滑腻的蛇,等许梵平缓一些快感,再继续撸动。周而复始。许梵的身体像一匹野马,渴求着更加放纵的快感。但宴云生似乎总是能够适时地收紧缰绳,让许梵在即将高潮的边缘痛苦地徘徊。他的自尊已经被磨得近乎殆尽,【销魂凝露】令他理智全无,强烈的射精冲动让他顾不了那么多,恨不得能用任何快速简单的方式发泄出来。“让我射!让我射!”许梵的理智已经被情欲焚烧殆尽,只剩下本能的渴求。他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找寻一个宣泄的出口,却只能换来更加难耐的空虚。“好,射吧!”宴云生露出雪白的牙齿粲然一笑,他再次握住许梵的欲望,缓慢而坚定地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更快,力道也更加强劲。许梵阴茎环上的铃铛随着宴云生撸动的动作,来回摇摆狂响不止。他的呻吟声再次响起,这一次,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和绝望,却又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啊······啊······”许梵仰起头,破碎的呻吟声从他干涩的嘴唇中溢出,如同濒死的鱼儿般无力。宴云生看着许梵痛苦却又沉迷其中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他知道,许梵已经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他的尊严,他的理智,他的所有一切,都已经被他彻底摧毁。许梵好想催促宴云生撸得更快更狠一点,恨不得让他把自己发骚的阴茎撸断。淫药将他改造成一条发情的骚母狗。他顾不得羞耻,只想要更激烈的心跳,更激烈的快感。让高潮来得更猛烈一些吧,然后就此沉溺死在其中。许梵突然僵起身体,猛然抬起头,瞳孔骤缩,目光涣散的看着天花板方向。他爽的已经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如擂鼓。心尖触电般地颤了颤,全世界在这一瞬仿佛放起了无声的哑剧片。脸上和身上瞬间绽放出高潮的红晕,整个人显得绮丽妖艳。宴云生将许梵的阴茎从根部撸到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手中逐渐膨胀,最后白浆在顶端喷涌而出。众目睽睽之中,精液从许梵的尿道口一股一股冲出来,射得桌子上,宴云生的手上身上,地板上到处都是。数量很多,却显得有些稀薄,颜色也略显透明。高潮的那一刻,许梵所有的意识都停滞了,天地间似乎只有这一个瞬间。高潮的余韵像是波浪一样在许梵身上荡漾着,每一次的涟漪都是感官的复苏。快感让他感觉自己在天堂。但逐渐恢复的理智告诉他,路西法从人间中带走了他,他就此坠落地狱。他高潮失神的眼中,隐隐有泪·····宴云生的手上都是许梵的精液,举起手。一个女仆立刻上前,用干净的餐巾将宴云生手上的精液仔仔细细地擦拭干净,动作轻柔小心。另一个女仆拿着一条新的餐巾,想要帮许梵清理下身,却被宴云生抬手制止了。宴云生他凝视着许梵,这个可怜的少年,此刻正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眼角还带着泪痕。他从女仆手中接过餐巾,动作轻柔地擦拭起许梵阴茎上残留的精液。白色的浊液沾在黑色的餐巾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柔声问道:“小梵,你刚才想说什么?”“·······”许梵的眼珠动了动,却没有聚焦到宴云生身上。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羞耻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宴云生看着餐巾上稀薄的精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担忧:“昨天你被我操射了5次,今天才刚刚开始。你这样下去,真的要肾亏阳痿了。”许梵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依旧没有说话。“宴少爷别担心,我有办法。”戴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宴云生的话。他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皮质手提袋。拉链拉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戴维从袋子里拿出几样东西,依次摆放在桌上。戴维先将许梵阴茎环上有些湿漉漉的铃铛取下来,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然后,他拿起一块湿巾,仔仔细细地将许梵的阴茎和阴囊擦拭干净,确保没有一丝污秽残留。做完这些,戴维拿起一个半开的金属环,将许梵的两个阴囊轻轻地塞进环中。伴随着「咔嚓」一声,金属环紧紧地扣住了许梵的阴囊根部。原本就因为充血而显得饱满圆润的阴囊,被金属环这么一勒,显得更加圆滚滚的,像两个被灌满了水的气球,透过薄薄的皮肤,甚至能看到里面细小的血管。接着,戴维拿起一个拳头大小的小铁桶,这东西看起来像一个迷你的飞机杯,被他扣在了许梵射精后逐渐疲软下来的阴茎上。铁桶的底端和卡住阴囊的金属环上,各有一个凸出的小圆环,戴维将这两个小圆环对准,严丝合缝地卡在了一起。最后,他拿出一个小锁,穿过圆环上的孔洞,将它牢牢地锁住,然后把钥匙递给了宴云生。“有一些犬奴天性淫乱,我们也怕他们很快精尽人亡,这是贞操锁。”戴维一边解释着,一边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感叹:“不过,5204真是骚得刷新了我的认知。他的骚鸡巴虽然射过了,后面的骚穴还在饥渴难耐。”宴云生闻言,饶有兴致地抬起许梵的一条腿,低头看向他的后穴。只见那处穴口微微张合着,粉红色的嫩肉随着每一次开合,贪婪地吮吸着空气,像是在渴求着什么。“这可怎么办呀。”宴云生一脸天真的模样地去请教戴维。“用这根电动按摩棒给这只骚母狗止止痒吧。”戴维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个电动按摩棒。说是电动按摩棒,它长得像一个尺寸可观的肛塞,可以卡在括约肌上。戴维将按摩棒的开关推至震动模式,嗡嗡的机械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带着戏谑的笑容,将那根硕大的按摩棒对准许梵的后穴,缓缓推进。许梵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角泛起泪光,却不敢反抗。按摩棒的尺寸远超他的承受范围,每推进一分,都像是在撕裂他的身体。粗大的按摩棒完全进入后穴的瞬间,顶端的凸起正好抵住他敏感的前列腺。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许梵闷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却被宴云生强硬地禁锢在怀里。他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却无法摆脱这具让他又爱又恨的身体带来的快感。“啊······不要······不要······好粗,我受不了······”许梵难耐地呻吟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喉咙深处溢出,却被淹没在震耳欲聋的机械轰鸣中。他无助地仰起头,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他试图挣扎,却换来宴云生更加用力的钳制。宴云生凝视着许梵,许梵脸上那好不容易褪去的潮红,此刻又在他的脸上蔓延开来,像一朵在雪地里盛开的红梅,娇艳欲滴。这抹春色让宴云生心中一动。他握住按摩棒的手柄,轻轻地转动手腕,按摩棒在许梵体内旋转,每一次搅动都精准地刺激着他的敏感点。“你总是这样。”宴云生低声叹息,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言不由衷,心口不一.······”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按摩棒缓缓抽出,然后猛地再次顶入。快感从前列腺,如同潮水般涌遍全身,那是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腰椎顺着脊椎直冲脑门,让人的呼吸急促,心跳加速。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为之颤抖,他的灵魂都跟着颤动起来。这种快感让人无法抗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美丽而致命。它既能让人飘飘欲仙,也能让人深入沦陷,无法自拔。“啊······”许梵从喉咙间发出一声又一声压抑不住的低吟,像是剧烈的喘息,又像是热烈的呻吟。他瘫在宴云生怀里,整个人都麻了,不住的发抖。只有他自己知道,宴云生用按摩棒操弄他的时候,胯下的阴茎已经再次勃起,却被困在贞操锁中施展不开。戴维在一旁看着,脸上露出不耐烦的神色:“这样不停发情,不停浪叫,简直丢宴少爷的脸。”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鸡巴形状的橡胶口塞,那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戴维粗暴地捏开许梵的下巴,将口塞塞进他的嘴里,然后用绑带固定在他的脑后。“唔······”突如其来的异物入侵让许梵本能地想要干呕,他拼命地挣扎着,却无法摆脱戴维的钳制。戴维用力地扇了许梵一巴掌。“不许解开!再碰绑带别怪我电击你。放松自己的喉咙,去习惯鸡巴的存在,喉管就不会受伤。”这一巴掌,清脆响亮,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宴云生看到许梵脸上清晰的巴掌印,怒火中烧,眉毛紧蹙的质问道:“姓戴的,你怎么能打他!”他的声音仿佛淬了冰,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深处刮来的寒风,直刺戴维的心脏。原本温润如玉的眸子,此刻却像是燃烧着两簇愤怒的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将戴维吞噬殆尽。房间里的温度骤降,戴维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后背的汗毛根根竖起。他被宴云生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倒退了半步,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几分,下意识地搓了搓手掌,试图缓解内心的紧张。不由苦着一张脸,赔笑道:“宴少爷,骚母狗不服管教,不打不行啊······”“就算小梵是条骚母狗,也是我的狗,打狗也要看主人!”宴云生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戴维的话:“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充满了压抑的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戴维的心头。戴维心头一颤,他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触怒了这位看似温润的贵公子。他并不想得罪宴云生这样的客人,更不想因此得罪他背后的宴氏集体。他深吸一口气,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开口赔礼道歉:“是我失礼了,求宴少爷宽宏大量,别放在心上。”宴云生眼珠子一转,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他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幽幽开口道:“听说你是黎哥的左膀右臂,深得他的器重。你去给黎哥打个电话求求情,如果他肯让我带小梵离岛,这件事我们就此揭过。我宴云生还倒欠你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戴维听出了宴云生话里的弦外之音,他低着头,假装沉思了片刻,实际上是在快速权衡着其中的利弊。片刻后,他抬起头,开口道:“我只能说,我去试试,可不敢保证能成功。”“去吧去吧,快去快回。”宴云生催促道,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