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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不说,悠闲的日子过得久了,这一歇下来,闻到点香气儿,肚子里的馋虫就会蠢蠢欲动。蓝钰一向是个不会亏待自己的人,有现成的好吃的,她自是不会放过。优雅的拿起筷子,刚吃了一口菜。就察觉到身后飘来了一股低气压,还是那种风雨欲来的。虽是在心中笑弯了腰,面上蓝钰还是一脸懵懂的问:“枭,站那儿干嘛,来,过来错。”说罢,殷勤的拉了个椅子,拍了拍示意在上面坐下。弯下腰,洛枭的大手慢慢的包裹住蓝钰的小手,将筷子从她的手中抽去,搁在桌面上,他与她十指相扣。“可恨的小坏蛋。”恨恨的道了一句,他将人压在桌沿上,目光汹涌的扫过沾染着幽光的红唇,微微俯身,嘴巴贴了上去。“今日不把这个小坏蛋收拾的求饶,他‘洛枭’二字倒过来写。”……半个时辰后,蓝钰淡定的穿好衣服,坐在饭桌前,托腮打量着一脸红潮的某男。“陛下,肾虚是种病,得治。若是陛下碍于脸面,不好意思开口,本宫脸皮厚,可以代为向陛下问医。”说完,还俏皮的眨了眨眼。嘴角抽了抽,洛枭一脸青色的看着生龙活虎的某女,在心中无比郁闷的想:他们俩人究竟是谁榨谁?为何,运动过一翻后,反倒是他是被压榨的一番。不行,此事事关男人的脸面,帝王的尊严,说什么他也得“强大”起来,把这小女人压榨的直不起来腰。等有了时间,他一定要悉心钻研此时,绝不能让这小女人看扁了他的能力。心里打着小算盘,脸上的气势却不能输。一手佬过某个得意的小女人,洛枭脸色不善的把夹了一条鱼儿,塞到蓝钰的嘴里,赌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嗯!耳朵终于清净了,他帝王的尊严也算是挽回了一些。蓝钰抬起头来,就看到洛枭抿紧薄唇,一脸不悦的模样。将嘴里的小鱼儿咽下,他亲了亲男人那锋利的唇线笑道:“这膳食做的不错,甚合本宫心意。陛下可知,这是哪位厨子做的?”“哪位厨子做的?”在心里暗道了一句:厨子不就是在你面前么,还问是谁?你个小坏蛋,故意这么说来气朕是吧?面色一沉,洛枭拦着蓝钰的手臂收紧:“怎么,你还想把他封为御厨,天天放在身边,让他给你做饭洗碗?”眼睛里迸发出冷寒的光芒,洛枭威胁似的看着某女。意思是,你再说些朕不爱听的话,朕就要生气了。偏偏蓝钰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小手支着下巴,想了想,不怕死的说道:“本宫不光想把他放在身边为本宫做膳食,还想让他为本宫暖床。陛下,你看如何?”在心里默念着“朕不生气,朕不生气,这小女人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可心里越明白,心里的怒火还“蹭蹭蹭”的冒得越快。女人!你成功的让朕生气了!捋了一嘴老虎毛的蓝钰,在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相爷挽回的时候,她才发现。事情就像脱缰的野马,脱离了她的掌控。被绑在事发地点,蓝钰一边承受着男人的怒火,一边在心中吐槽着。“330,我不信她没听明白我的意思,还是说本性如‘狼’。”330:“那个……宿主,330没有谈过恋爱。但以本系统君单身狗的阳光来看,宿主此举就是撩骚不成反被叉,是典型的作死行为。”蓝钰:“……”好像是有那么一点,不过,也不是330这只蠢货能批判她的。蓝钰:“330,你在作死,想好了怎么躺没?侧躺?平躺?还是被揍成‘汤圆’?”330:“求放过!宿主,你再这么暴力下去会失去我的。”蓝钰:“呵呵!”和系统聊完了黄爆话题后,蓝钰一睁眼发现身上的男人也完事了。就在这事,蓝钰的脑海里传来了,某系统的机械音:“男主好感+4,请宿主大大再接再厉。”蓝钰:“……”这也可以加好感,男主对这种事,还真是情有独钟。听到从身旁传来的某男气喘吁吁的声音,蓝钰起身打了盆水,浸湿了手绢,擦拭掉洛枭脸上的汗渍。“你还好吧。”她语气真诚的问道。洛枭:“……”如果不是体力不允许,洛枭一定会把欠扁的某女,再狠狠地痛扁上一句。然而,此刻的他动一根手指也难别说从床上爬起来了。“睡觉。”捞住蓝钰的腰,将人拖到床上,洛枭语气霸道道。“可是……”蓝钰挣扎着想要从洛枭的怀里出来。“没有可是。”洛枭搂着某女不撒手。“可是不沐浴,身上很难受。”蓝钰十分无辜道。洛枭:“……”于是,累成了狗的帝王,从床上爬了起来,吩咐守在外面的王公公往宫殿里搬了两个浴桶。等两人沐浴好之后,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夏日的天,就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万里无云,阳光灿烂。后一刻,便是乌云遮天,雷鸣阵阵。街道上正在叫嚷着卖东西的小贩们看到自天边积聚的乌云,手脚麻利的收了摊,吭哧吭哧得往家里跑。前脚刚一到家,屁股还没在板凳上捂热,不一会儿,天空就像是在落豆子搬,洒下了雨点。皇宫里,蓝钰正窝在洛枭的怀里睡觉,突然被阵阵“噼里啪啦”得雷声吵醒。起身从榻上走下,他神手关上被风吹开的窗。就看到,方才还是睡意沉沉的男人,此刻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双目灼灼的望着她。“怎么醒了?”关好窗,爬上床,她的手就被一双大手裹了起来。“这么大的声响,朕还睡得像只死猪,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了。”说到这儿,他将那把藏在枕下的匕首塞到了蓝钰的手中。“待儿能用得上。”挑起匕首在指尖旋转,蓝钰道:“你有多大的把握,他们今日会来?”“十成。”脸上扬起一抹自信的笑意,洛枭道:“你可能不知,在梵朱国子民的心里,相信这样一个传言。若是某个帝王死在电闪雷鸣的那一天,便是上苍对他此生的功绩产生了不满。于是,派遣金龙下到凡间,取走该帝王的魂魄将其打入无间地狱,沦入畜生道。”说到这儿,洛枭嘴角扬起:“若是你,可也会选在这个时候?”点了点头,蓝钰道:“想不到这再寻常不过的雷电之像,竟被百姓们编织的如此邪乎。难怪,国师在梵朱有这么大的权利。”“正是如此。不然,朕怎么可能一直任由蓝国砜的势力蔓延,究其根本,是因为有普尘这个国师在他的背后化为了他护身的盾。不过,今日一过,这梵朱不会再有蓝相,亦不会再有国师。”说到这儿,洛枭的脸上升起了一丝兴奋和嗜血。他期待的这日终于来了。被乌云笼罩下的皇宫,就像落入了怪兽口中肥美的食物。昔日的明亮光辉不再,如今只余下一片无际的黑暗和令人压抑的沉闷。王公公在撑着一把油纸伞,想趁雨水将花里的芳香冲散之前,采摘一些花朵,来做胭脂的原料。不料,他还未把手中的竹篮装满,就听到一声尖细的惊叫划破了雨幕。这道声音是小乐子,乐天!他心中巨震,一双布满老茧的手剧烈的颤抖了起来。竹篮“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里面刚摘好的花瓣散落了一地,王公公此时却顾不得看上一眼。他飞身跑向声音传来的地方,手心的汗,染湿了干燥的伞柄。小乐子,你千万不能有事,公公这就救你来了。……皇宫里一片动乱,宫女太监的尖叫声,哭泣声,求饶声夹杂在一起,震动着人的耳膜。只是此刻,这些声音听在了普尘的耳中,却没后引起他的一丝恻隐之心。这些宫女太监皆是那狗皇帝的人,死不足惜。更何况,他很快就要大仇得报,夺得美人归,这些人的死活,根本不能触及到他的眼里。蓝国砜站在魔族军队的正中心,他看着那个跨在马上,挥剑斩杀宫女太监的青年,眸中的得意之色,就眼溢出眼眶。他蓝国砜这一辈子,做得最聪明的一件事,便是收养了普尘这么一个徒儿。有了他,他才会走到如今的这一步。不然,他蓝国砜早就死在了先朝朝臣们的斗权之中。想到这儿,蓝国砜看向普尘的眼神里,燃起了一丝贪婪。这样的人物,只能被豢养在他的手中,如若他有一丝背叛……想起普尘拿剑挥向他的模样,蓝国砜身体一抖,眼中闪起狠戾之色。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把他给杀了。……蓝钰和洛枭带着御林军赶过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躺满了太监宫女们的尸体。蓝钰扬起脸庞,双眼阴冷的扫向,那个坐在马背上的熟悉身影,脸上的冷意几乎要凝结成实质。“你为何要杀他们?”她盯着那双赛琉璃的眼睛,一字一咬牙的问。普尘见到蓝钰出现在他的面前,脸上一喜,眸子里的寒意就要退散。可待他看到对方那脖颈上的吻痕时,脸上阴沉的神色,就如同天边的乌云般,饱含着吞噬一切的冷酷。他对着蓝钰的眼睛,语气是冰冷、是憎恨:“因为他们全部该死。”蓝钰看到那双清朗的眼眸里被仇恨的阴霾布满,心中一惊,脱口而出道:“普尘,你可知你如今的行为是在谋反,弑君,是杀头的重罪。”“哈哈哈!”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般普尘笑的在马背上直不起了腰。“‘弑君’,他吗?如果这狗皇帝能被称之为‘君’的话,那凡天下之人皆可为‘君’。更何况,在梵朱几百万的子民当中,哪怕有一人把他当为君也是好的。只怕,他们的心中都巴不得这个暴君早早的被天谴呢。”说到这儿,普尘唇畔勾起一丝冷笑,双目阴戾的看着不远处的洛枭。普尘此话可谓是字字诛心,胸口一窒,蓝钰虽不知普尘对洛枭的仇恨究竟是从何而来,她也听不得她的男人遭人如此欺辱。“普尘,暂且不提枭他在百姓之中的地位如何。一日为君,便是这梵朱的皇帝。如今,你不但随蓝国砜举兵叛乱,如今还用狂言欺辱当今圣上。可知,你已没有了回旋的余地。”眼底略过一丝遗憾,蓝钰的心情有些复杂。普尘此人本性良善,对待苍生有一颗怜悯之心。不然,也不会冒着和蓝国砜反目的危险,与她联手救出被困在相府的妖修。只是,他那颗心,似乎被仇恨蒙蔽得太久,失去了自己判断。在心中一叹,蓝钰道:“普尘,作为陛下的妃子,本宫权你趁早收兵尚可留下一丝生机。作为你的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说罢,蓝钰不再看普尘一眼,走到洛枭身边,和他执手并肩。眼睛像是黏在了那两只交缠的手上,普尘在心里不断地对自己说:“她很快就是属于你的了。”可有另一道声音用着嗤笑的语气道:“得到了人,得不到心又算什么。没看到人家一对夫妻情投意合,和如琴瑟么?”眸中刮起狂虐的风暴,普尘握了握拳,身体突然自马背上离去,他身体如箭般,速度奇快的朝着洛枭的方向飞去。蓝国砜在听到两人对话之时,就发觉了这两人的不对劲。此时看到普尘竟是丢了身后的护卫,直直往洛枭的身前飞去,不禁大惊失色,怒吼道:“尘儿,你疯了么?快回来?”此刻的普尘耳中眼中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他的脑海里只剩下了那一句“情投意合,和如琴瑟”,眼里只剩下了那两双紧紧交缠的手。在距离两人一米远的地方落下,他侧目向着洛枭望去:“当日,我之所以借‘异星’一事,和你定下一个月之约,便是想让你注意到她的存在。因为我发现,只有你对钰儿动情之时,墓尘珠才会发生异动。可笑的是,我普尘一向自诩聪慧,却因窥不透这‘情’之一字,错过了夺取墓尘珠的最佳时机不说,还令自己深陷情海,无法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