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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姑。”沉默了片刻的洛霜开口,“若是牵连到白府,即便我们什么都不做,也未必就能全身而退。”她拢了拢耳畔的碎发,“只要您想法子,让我去见皇上就行。”“我一定可以说服皇上!”洛霜定眸看着云妃,眼神中坚定不曾有丝毫犹疑,“绝对不会牵连到白府。”司马青点了点头,也一同看向自家母妃,“母妃,裕州干旱一事,是姐姐和姐夫给了儿臣诸多指引,才能建成水道。”“如今姐夫有难,若是您不愿意出手相帮,儿臣就到父皇面前去求。”“万万不可!”云妃脱口而出,她深叹了口气,头上的玉珠步摇微晃,却没有发出丝毫声音。“我可以想法子让你见到皇上,但是你说过的,一定不会牵连到白府。”其实这决定,云妃本也不是才做下的,早在事发时,她就已经想过,洛霜定会有求进宫的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此时此刻。同福茶馆的后院房中。半个身子倚在轮椅上的司马高骏,朝一旁伸了伸手,“她进宫了,你那新寻来的辽疆暗器,该归我了。”冷哲未言语,从怀里掏出了一枚暗器,便递到了司马高骏的手中。“外边的天气也渐渐暖了,也该多出去练练身手了。”大当家挺直身子,朝窗外看去,枝头立着两只安静的鸟儿。只是细心整理着身上的羽毛,片刻后便振翅飞向空中,最后在视线范围内,变成了一个小黑点,直至彻底不见。“外边的是什么声音,这般吵闹。”在圣驾旁伺候着的富临,见着皇上心绪烦躁,赶忙就挥着拂尘走了出去,“你们眼睛都瞎了,耳朵也是听不着的吗?”“外头这鸟儿扰着皇上了,还不赶紧拿网来将鸟给捕了!”外头的小太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赶忙退下去寻了工具来,爬到树上去将鸟儿给驱走。回到圣驾旁的富临,连脚步都刻意放轻了不少。可即便御书房中,安静得好似一根针掉到地面的声音都能听到的程度,皇上似乎也并未全然放松下来。哗啦一下。书桌上原本堆成一沓的奏折,被大手一挥,尽数散落在地上。富临赶紧弓着身子上前,“哎呦,皇上您可千万别动气,现下天气正是要入夏的时候,可不能伤了肝气啊。”“这个,边境驻将奏折,辽疆屡屡试探我南国将力。”他从手边的奏折中随意翻起一本,愤而丢到地面。又拿起另外一本,“还有这个,兵部尚书天天追着朕要人要粮!”“还有这些!”又是哗啦一声,整个桌上的东西,都被扫落到了地上。外头进来的小太监,只敢站在远远的,战战兢兢看了富公公一眼,压根就不敢上前,见着小太监手里提着的东西。富临一边躬身拾着奏折,一边轻声回话,“皇上,云妃今早来过,听说您正为国事烦忧,便没让奴才们通传。”“方才,云妃又来问过您,还熬了些莲子羹,让奴才们务必要盛到您桌上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