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

    这句话谁说都可以,但从天煞孤星的嘴里说出来就很奇怪,毕竟他曾经克死过数人。所以每每想到这里,安安就会打开马车的帘子望一眼荒郊野外的天空,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因为别人一句话就上了贼车呢?

    她看着看着就盯上了白惜行驾马的侧影,愣是想不明白就这么一副文弱书生模样的翩翩少年他怎么扛得住二十公斤重的铠甲?更别说他在血雨腥风里披荆斩棘的样子了。

    “你看什么?”

    他突然注意到安安火辣辣的视线,回过头冷静的问了一句,她趴在轿窗上露出姨母笑:“你真上过战场啊?”

    他没回答,他身边的随从听见了仰天大笑三声,抢先一步回道:“你女人跟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想法一样,那好像是四五年前的事了吧,那时你才十四五岁,少主带你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哪家姑娘替父出征呢!没想到这小子咔咔一上来就干死了一批人,纯爷们儿啊。”

    “你真杀过人啊?”

    还是那个随从:“笑话,上战场不杀人难道被人杀吗?”

    安安唏嘘道:“那是那是,阁下说的有理。”

    “白副将这次带着老婆上潼城真是稀奇啊!如果少主看到那该多酸。”

    白惜行轻轻踹了下马身,马溜溜的往前快走了几步,彻底逃离这片是非之地。

    他们马不停蹄走了五天五夜到达潼城,到达的时候安安已经不成人形,要知道没有手机连续赶五天的路那简直要人命!

    她一进营地就趴在硬邦邦的地铺上呻吟:“好无聊啊……我好想喝奶茶……好想吃火锅……好想吃烤肉……好想盲人按摩……”

    白惜行就在她边上,语速是一如既往的平:“我这里有水,你喝吗?”

    “有奶茶吗?”

    “婴儿才喝奶。”

    “你赢了,水给我。”她站起来拿水的时候不小心被营帐里凸起的石块绊了一跤,柔软的倒进他的怀里,她见机行事抱住了他的腰,这手感嘿……

    这个动作恰好被正在此时闯进来的少主看到!“小白好久不见……哎哟好酸……”

    白惜行立刻举起双手,盯着怀里矫揉造作的女人说:“少主来了,还不快放手?”

    安安嘟起嘴,转眼看到门口立着一个大约有一米九左右的男人,他人高马大,英武俊朗,眉宇间透着不一般的贵气,他们称他为“少主”,难不成他就是商王的儿子?商朝下一代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