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却前尘,听你差遣?”温酒抬眸看向那人,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弧,“一个藏头露尾见不得光的鼠辈,也敢这样大言不惭!”

    “温酒,本座要你如何,何曾需要你点头答应?。”那人忽然倾身逼近,伸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的颈部。

    烛火摇晃间,温酒只觉得奇香惑人,眼前人指尖冰凉,竟不似寻常人该有的模样。

    霎时间,她只觉得全身僵硬,半响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容生……”

    “不错。”容生笑了笑,“难为你还记得本座。”

    温酒猛地往后退去,整个人都贴在椅背上,恨不得离这人十万八千远。

    当真是流年不利啊。

    她遇上赵帆这么个宿仇就已经够倒霉了,没曾经这位西楚国师也吃饱了撑着没事干,总是盯着她不放。

    谢东风!

    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

    容生光是看温酒的表情都知道,她有多想离他远远的,当下忍不住笑道:“本座同赵帆不同,不想要你的性命,也不想要你的银子,对你的姿色……更是没有半分兴趣。”

    “那……你老是跟着我做什么?”

    温酒靠在椅背上,越发的紧张不安。

    都说西楚这位国师是最喜怒无常不过的人,若是爱美色,贪图钱财,那什么都好说,偏生他什么都不喜欢。

    这才是最麻烦,最难搞定的。

    “你对我来说,有用。”

    容生说的很是直接。

    可温酒听着越发云里雾里,不由得开口道:“这天底下的人,各有各的长处,放到不同的地方便有不同的用处,若真是因为我有用,你就要把我带走,这也忒不讲理了?”

    “说的极是。”容生点了点头,颇为赞同的模样。

    温酒见瞎扯有些用处,便想顺着这话往下扯,不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