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帆眼睛盯向林子房,林子房不明所以,冷声道:“一般门派内部事务,除非危及其他门派安全,外派当然无权插手。”

    “林长老说的好。”姜帆大喝一声,声音转厉:“昨天我们南国寺,静水门,雪山派在外面等着进入避水宫,因为无聊,我和一个同门师弟聊了一会天,请问,这危不危及其他门派安全?处罚我和那位师弟,是不是我们南国寺内部事务?避水宫宫主,你说。”

    姜帆盯向江水月,江水月心里愤怒,却不得不道:“当然是内部事务,外人无权插手。”

    “那好,可是张墨就跑过来叫我家方丈处置我和师弟,你们说这合理吗?”姜帆看向所有在场的人,张墨心里泛出怒气。

    姜帆继续道:“我方丈一代圣僧,大人大量,没有跟他张墨计较,可是张墨变本加厉,不阴不阳的威胁我家方丈,说如果我给了什么好处给南国寺,我家方丈没命享受。

    这难道不是仗着他雪山派有一个地级中期的供奉,对我南国寺威胁吗?何况还是威胁的我家方丈性命。

    方丈一代圣僧,领导南国寺多年,我南国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威胁我南国寺方丈,就是威胁我整个南国寺所有弟子。

    对我家方丈生命进行威胁,就是对南国寺最严重的挑衅,请问林长老,如果有人威胁杀了你林家老族长,你不生气吗?”

    “竖子。敢辱及我家族长。”

    林子房像被揭开逆鳞一般,勃然大怒。伸手就要对姜帆出掌,姜帆退后一步,哈哈大笑:“看到了吗?我还没侮辱林家族长,只是做个架设,林长老就这么冲动,那张墨威胁我家方丈性命又该怎么说?”

    姜帆的话音响彻整个大殿,所有人静默无声,林子房一掌出了一半。也愣怔原地无话可说,张墨脸色铁青,没人能反驳姜帆的话。

    只有静水门长老冷静一点,刚才姜帆退开那一步,身手好敏捷,一般人恐怕根本避不开林子房一掌,这人明明毫无修为。轻功怎么会这么高?

    “大家都知道事情原委了吧?”姜帆眼睛环视一圈,目光落在每个门派领队身上,一字一句地道:“雪山派长老张墨,仗势欺人,还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林长老,你最开始怎么说来着?”

    姜帆换了一种悠闲的语气,重复林子房的话。

    “我林家作为神农架一带的第一门派,肩负着两年后昆仑大比,我神农架门派的兴衰重任。如果任由张墨这样的古武者,雪山派这样的古武门派存在。对我神农架古武发展大为不利。

    一粒老鼠屎坏一锅汤,今日我就要为神农架肃清渣滓,张墨,是你自己动手,还是要林长老亲自动手?”

    姜帆把林子房的原话一改,所有人看向林子房张墨。

    林子房此时也是进退不得,本来是一桩为门派出头,加大巴地林家威望的事情,被姜帆舌灿莲花一说,竟然变成了全是雪山派不对。

    现在不对雪山派惩罚,那自己说过的话难道是放屁吗?

    可是对雪山派惩罚,白白让姜帆和南国寺捡了便宜,那林家的威望更要受到怀疑,自己回去都会被老族长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