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粗糙的手指磨上他的穴,粗暴地捅开紧闭的穴口,蛮横地绞弄。

    那是种很奇怪的感觉,不该承受的位置被强行打开,有风灌进去,里头粉红的肉颤巍巍地抖。

    阿散呜咽一声,膝盖和手肘都抵在了沙石地上,翘着臀勉力忍耐。

    他两瓣臀肉都被人揉在手心,大力地揉捏,用力到上头留了红彤彤的掌印。

    帮他开拓穴口的人很快没了耐心,用指甲最后扣了深处一下就退了出来,换上一根热腾腾的鸡巴过来。

    硕大的龟头拓开他紧窄穴口,强硬地就要挤进逼仄的穴道。

    那种即将被入侵、被占有的感觉过于可怕,垂着头一声不吭的阿散突然浑身颤抖起来,身体先于大脑反应抵抗着。

    “不,等——”一直不曾反抗的人偶蹬着腿想挣开束缚。没有防备的几人轻易被甩开,正握着鸡巴要操进去的泽野眯起眼,带着燥意看过去。

    阿散不知道他们在看他,他还是那副跪趴着的姿势,扭着腰一点点往远处爬。

    四肢被土地蹭地又红又疼,他慌张失措地想逃,连“赎罪”的事都一时忘记。

    少年模样的人偶摇着自己被捏得红肿的小屁股,爬行的动作骚浪而不自知,嘴上还喃喃:“不,不行......”

    他没爬出去几步,很快就被人掐着脖子按住。抓着他的人逼近他,露出一双阴戾的吊梢眼:“你跑什么?”

    阿散的眼睛因惊惧而微微睁大,蓝紫色的眼瞳像个剔透的玻璃珠子:“疼...不行,不要进去,我不要这样...”

    人偶像是陷入魔怔一样低声自语,重复着拒绝的话。

    他似乎只是单纯地被吓到,而不是半路反悔发怒要杀了他们。

    长圳挑起眉梢,并不对这人偶有多大怜惜,甩了个巴掌下去狠声道:“以前被男人操了多少次的东西,怎么?嫌我们几人身份下贱就不许了?”

    阿散被这一下打得醒了神,木呆呆地与他对视:“我...”

    长圳压低的声音好似地狱里讨债的恶鬼,恨意几乎凝实了刮在阿散赤裸的身体上:“你欠我们那么多条人命,怎么敢拒绝我们的?我告诉你,今天要么杀了我们几人继续回去当你的恶人,要么老老实实地张开腿被我们几个操。”

    阿散眼珠子猛地一颤,半晌不出声。

    长圳狞笑一声,继续逼他道:“这就忍受不了了?不过是让你当个婊子被折辱一顿,就仿佛是什么天塌下来的大事一样。你那屁股里以前塞过什么东西怕是全忘了干净,现如今倒在这里给我们演上贞节的戏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