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倒也没那样廉价吧,让你召之即来呼之即去得。”

    散兵呼出口热乎乎的气,只觉得头颅都要被情欲挤爆炸掉。

    才尝过一点触摸带来的快感,他已然再难忍受如今的炙热。

    他拧着眉,燥意几乎化出实质显现出来:“你还要怎样?惺惺作态一副恶心样儿。”

    多托雷被他这么骂却并没如何生气。

    他叫出的称呼甜蜜到仿佛他们有什么格外暧昧的关系一样,语气微扬:“宝贝儿,姿态放低些,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对不对?”

    “你…唔呃…”散兵皱紧眉本要厉声骂些什么,未脱口的话却猛然被呻吟所取代,他又舔了舔唇,改口道,“那你,你摸摸我…我想要你的手…”

    “嗯哼?”

    散兵咬咬牙,终是被逼得难受到极点,又从牙根里挤出句:“你能不能,再摸我一下?”

    他自认为态度已经足够好了,却见多托雷摇摇指尖,晃晃悠悠拒绝了他的请求。

    “不行哦,还不够诚恳。”

    温度灼热,熏得眼球都在隐隐作痛。

    散兵丧失耐心,坏脾气再次暴露出来:“你到底摸不摸?拿腔作调装什么?当我不知道是你下的药?”

    他又扯了扯本就不长的裙摆,小半边屁股暴露出来,嘲弄出声:“给我换的这是什么衣服,乱七八糟得。嗤…就是想满足自己的恶趣味吧?”

    “我说了那么多遍让你摸我都当听不懂吗?”

    突噜噜连嘲带讽地说了一大串,落进人耳朵的声音却细细小小得,小猫嚎一样。

    多托雷并没生气。

    相反,他再次附身,四指托起人偶下巴,大拇指重重擦在柔软的唇瓣。

    “说得很对…可是宝贝儿,我想听你求我。”

    “跪在我腿边,用那种不满又仇恨的表情,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