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景洲将此事翻篇,似乎没有怀疑,“语桐,苏伯伯不打算让你接管家族企业?”

    她三天两头往他这里跑,哪是一个继承人该有的模样?

    苏语桐没听出话外之音,没头没脑的说道:“我爸那个老顽固,总说我整天无所事事,还想在他的公司给我安排个职位。我哪是经商的那块料,随便找个理由就糊弄过去了。”

    赫景洲脑海里想过章若楠的身影,她在经商方面总是有独到的见解,多次帮忙出谋划策,帮忙解决了公司不少的危机。

    相比苏语桐,章若楠那样的女人更适合做他的女人。

    “苏家只有你一个女儿,你将来可是要继承苏氏集团的!你收收玩心,跟在你父亲身边好好学习经商经验。父母老了,不可能陪在子女身边一辈子。”

    苏语桐像只慵懒的猫咪黏在他的身上,“景洲哥哥可是个经商的奇才,我向你取经好不好?我爸那个老顽固,思想腐朽落后,我才不学他那一套!”

    正好,她缠着他就有了冠冕堂皇的理由。

    赫景洲深邃的眼眸微微紧缩,“语桐,为了你的名声着想,在我跟章若楠离婚之前,你还是少来赫家走动。”

    人一旦起了疑心,两颗心就很难走近了。

    苏语桐还不知道赫景洲对她起了疑心,依旧像往常般对他撒娇,“旁人爱说三道四,一笑置之就好。嘴长在她们身上,我又不能堵住她们的嘴,干脆就不管了。”

    等她坐上赫太太的位置,那些长舌妇就会乖乖闭上她们的臭嘴。

    赫景洲用毛巾擦了擦那头修剪精密的短发,“语桐,你不觉得我们这样聊天不合时宜?”

    苏语桐看了一眼他胯上的围巾,在男女情事方面近乎空白的她脸一下子就羞红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让人想入非非,何况男人仅围着一条遮羞布。

    她捂着脸冲出了他的卧室。

    赫景洲对女人这种后知后觉的方式不再觉得可爱,反而觉得她充满了心机。

    猜忌一旦开始,便会愈演愈烈,直到难以控制的地步。

    江秘书的号码打进来,语调显得十分急促,“赫总,太太快生了,这事您知道吗?”

    赫景洲蹙眉,“她不是还没到预产期吗?江秘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