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暖就没怯场的,就感觉对面的全是大白菜一样。

    往上面一站,比校长的气势还要足,将稿子面无表情地念着。

    底下有几个憨憨,在念念叨叨的,然后偷偷摸地丢了个纸团子砸白暖。

    白暖本能地就拿着稿子挥了过去,纸团子被打了回去,正好打在那人的额头上。

    白暖“???”什么东西?

    “要打架?”白暖还拿着话筒,没什么情绪,只是眼神有些冷。

    “你帮这个恶心人的,你是不是也喜欢她?所以安阳知道以后,才走的?”那人慌慌张张的,说了这么一句话,让台上的少女气势陡然发生了变化。

    如果说刚刚的她,只是略带凉意的秋晨,现在就是高纬度的雪山顶,冷得让人从骨子里都在抖。

    白暖没下去,记下来这个人的模样“求同存异,明白?”

    “如果没学好历史语文,建议从九年义务教育重读。”

    白暖说了两句,那人还想说话,就被校长带过来维持秩序的人给拉了下去。

    这种男的什么时候都有,但是这种情况,还真是……恶心人。

    白暖冷着一张脸结束了自己的稿子。

    没管后面要上台的唐一眠,自己去找那个敢说她软绵绵的男的。

    唐一眠有些憔悴,穿了身针织的长裙,外面罩着开衫,长发披卷在肩头,整个人柔和中,带着几分书卷气,眼神没什么光。

    她站在台上,看着底下第一排的宋依依,两秒钟后,垂下头,攥紧了手中的稿子。

    稿子是她爸妈给的,让她照着读就行了。

    可是……

    她不想读这个。

    “宋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