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福,我奉劝你实话实说。你信不信,现在的我就凭一句话,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

    林大福想起这一年的牢狱生涯,又是一阵哆嗦。

    他咬咬牙,和林绾绾讨价还价,“如果我实话实说,有什么好处……你能不能想办法……”

    “不能!”

    不等他说完,林绾绾就打断他,她眯着眼说,“说实话没有好处,但是如果不说实话……结果你自己掂量!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我一样能调查的到,只是需要浪费一点时间而已。”

    林大福把报纸捏成一团,愤恨地瞪着她。

    “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思考。”林绾绾竖起手指,开始倒计时,“三!”

    林大福面色挣扎,坐立不安。

    “二!”

    林大福吞了口口水,看了眼外面的狱警,面色惶惶。

    “一!”林绾绾笑了,她拉着林悦,缓缓起身,“看来谈崩了!姐!走吧!”

    “绾绾……”

    “走!”

    林绾绾给林悦使了个颜色,林悦心领神会,马上跟着林绾绾一起站起来,两人没有再看林大福,转身就走。

    一步!

    两步!

    两人走的很慢,像是故意击破林大福的心房一样……眼看着两个人已经走到门边,林大福额头冒出一层细汗。

    服刑大半年,他真的快崩溃了。

    尤其是,跟他同一个牢房的犯人,知道他害死妻子,侵吞妻子家的财产,还不放过两个女儿,试图压榨她们的剩余价值之后,犯人们对他非常不耻,经常趁机辱骂殴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