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

    “试。”

    “我们?”

    “我们。”

    “远。”

    两人背对着,分别在刺射躲避移动时短促地交谈。随着“远”字落下,一时两人都没再开口。

    三个人,真正说来现在仅相当一个战力。除非

    稍微分神下,利娅避让略慢,躲过了散发着寒光的獠牙,却没躲过滴落的唾沫,附带剧毒的液体沾上发丝头皮,引起火辣的麻痛灼热,和两三秒的晕眩感。

    凯一刹那将人接过,再扯她一把,闪开躲掉迫在眉睫的危险,“我有提议。”

    重新站稳,解放双手的利娅抽出展开光剑,格档横扫竖刺间,回,“说。”

    “岩浆。”

    岩浆?岩浆利娅略作一想,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脸瞬冷硬,没回。

    凯没催促,眸光微沉。

    然后,他便感觉衣衫被轻扯了一下,胸口间歪扭的一笔一划,慢慢成字。

    “好”。

    这是安瑟想表达的意思。眼睛看不清,但不代表会感觉不到,分析不出现下形势。如果,她真的是在岩浆下不会死,那她接受。

    不过就是痛,及赌一局而已。

    她相信,总有人,会回来的。

    这是她的信念。

    用尽全力艰难地抬手写完字,安瑟便继续稳稳当个脆弱安静的瓷花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