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师尊,你射了呀?”

    稀薄的精液还在滴滴答答地从沐晚棠的尿道口流出来,他垂着头闭着眼,胸膛小幅度地上下起伏着。

    季野抱着沐晚棠蹲下来,靠近那副画,嘲讽道:“看,师尊,这是你给我画的千里江山图,多好看。”

    沐晚棠已经十分疲惫,只是安静地躺在他怀里,根本无力睁开双眼。

    “睁开眼睛,我让你看。”季野以为他是故意和自己作对,阴着脸强势地命令,“我让你睁开眼睛看,你听不见是吧?”

    于是他一把捏住沐晚棠的下巴,把他的脸往自己刚才射出来的精液上贴,沐晚棠刚开始竭力反抗,季野就加大力道摁他的脖子,沐晚棠下体被严重撕裂,穴道破裂肠子开花,难受极了,无力的反抗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脸被捏到变形,下巴也快被他的手指捏碎了一样剧痛。

    “呃呃……放开……疼……”

    季野的鸡巴还杵在他的肠子里,试图堵住自己刚才注入的浓稠精液,又捣了两下,恶狠狠地说:“疼?师尊刚才还说爽,怎么突然就疼了?我看还是不够疼。”

    啵的一声,季野还粘着浓稠精液和媚药的鸡巴被拔出了他的后穴,他长时间挨肏的后穴夹不紧,精液顺着臀缝和大腿流下来。

    “你……你做什么!!”沐晚棠一惊,发觉季野竟然又抱着自己往那个尖锐的三角木马上放,“不要,不要!放我下来!!!刚才都坐过了,为什么还要坐!!!”

    “老实在这待一会儿,同一个玩具我怎么会给你用两遍?”

    沐晚棠的身子经受过长时间的淫虐已经十分无力,刚一坐下去整个身体就脱力地倒在了木马上,肛口被重新拉住,胸口肋骨撞在尖锐的木马上,传来剧痛。

    “啊……呃……”

    “别叫了,叫得那么淫荡是嫌我的鸡巴还不够大?一会儿把我叫硬了操死你。”

    他看到季野从书柜里拿出一端粗糙的麻绳,向着窗子旁边的一个木秋千走去,他在绳子每隔二十公分的地方打一个绳结,然后再把两头穿过秋千绑在房梁上,这样木秋千与麻绳就成了个十字形。

    季野坏笑着向木马这边走来,沐晚棠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次性虐,但还是本能地想要远离,一挣扎竟然差点儿从木马上摔了下来,幸好被季野一把接住了。

    “不要……”沐晚棠似乎已经看出来了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又要如何使用,惊恐地摇头,像一只站不起来的小羊羔,吼间哽咽,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不要,不要不要!小风……求你……求你不要……”

    季野突然就想起了自己那时候在竹林里帮小师弟救下的,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咪,他和师弟捏着小猫咪脖子让它肚皮朝上,那小猫咪眯着眼睛,四只爪子不停地扑腾,像极了现在师尊的样子。

    季野问他:“师尊这么淫荡,应该想来这东西是怎么用的了吧?”

    沐晚棠只是恐惧,可是他双脚已断,也没有武功,现在根本不是季野的对手,再加上他的身体在刑房里被那些太监们强行改造出一个逼,填了穴玩放置,被当众在户外轮奸,回来还要日夜不停地挨肏,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疯狂徘徊,肠道本来就开花渗血了,现在如果再被这样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