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的人送来的好酒,大哥你要不要也来一口?”

    “不了。”闻到这刺鼻的气味,拉夫曼果断拒绝这看起来有些诡异的酒水。

    “言归正传,你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大哥这次倒是有些心急啊。算了算了,本想和你先叙叙旧再说这些事的。”

    拉夫曼不语,示意奥苏尔继续说下去。

    “有关于爱德华,大哥到底是什么想法?”

    “三弟吗……怎么突然谈起他来了?”拉夫曼的笑容有些玩味。

    “大哥就丝毫都不担心?”

    “为何要担心?”拉夫曼反问了一句。

    “看来大哥的信心很足嘛!”

    灯火下,拉夫曼的眼睛在闪烁,却没再说任何一句话。

    他看着奥苏尔将瓶中那些混浊的液体一饮而尽。

    “噫!这酒真是不错,哈哈!”

    “二弟今夜来跟我说这个难不成是有了什么想法?”

    经过了良久的沉默,拉夫曼终于再度开口。

    “找个理由就将爱德华调出去吧,最好是离前线远一点的地方驻军。”

    “还真是仁慈呢!二弟!”

    拉夫曼口中的讽刺奥苏尔自然是听出来了,他也不似在意。

    “大哥,你我不都一样吗?不过是同一种人罢了。”

    哼,真是虚假的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