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沈继说不清楚,只能连忙用传音符告诉了燕捕头。

    没过多久,燕捕头带着一群捕快就赶来了。

    这回是沈继自己报的案,所以燕捕头也不用去请他这个小天才了。

    燕捕头到了现场,看了看土坑,看了看旁边的赵力山,道:“这脑袋,是你刨掉的吗?”

    赵力山:“……”

    关我屁事!

    赵力山完全不想跟燕捕头说话。

    沈继连忙把情况跟燕捕头说了。

    这片地挖到这里,其实已经不是他买来的那些土地了,而应该算是西南森林的范围。

    所以什么人都有可能在杀完了人,到西南森林里来埋尸。

    沈继之前已经鉴定过周围的环境了,和上次不一样,没有出现极难的鉴定题,也没有那毁天灭地的一刀,感觉就像是先杀了,然后用刀一下下把脑袋砍下来的。

    沈继甚至还调用了照魂灯,这一次依然没有冤魂。

    这可能与死者本身的负面情绪不够强有关。

    没有头,没有衣服,没有冤魂,基本上以现在的侦破手段,很难判断死者的身份。

    因为这人已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身上已经烂出了白虫,沈继看多了也觉得恶心,剩下的事儿就交给仵作了。

    仵作和稳婆过来,确定死者大约死于十天之前,处女,除了斩首之外,身上没有其他明显的伤痕,可能是死于头部创伤。

    燕捕头这边没有什么头绪,就只能全县发公告,看最近谁家丢人了,或者有没有人知道这死尸的身份。

    连着几天都没有消息,突然一天朱员外过来报案,说在他们家的冰窖里,发现了一颗人头!

    那冰窖是他为夏天保存食物搭建的。

    他们打松江封江之后,采完的大块冰存在里面,就没再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