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陈嘉乐沉静得可怕的目光像刀一样插在林钰晚的脸上。

    没有人为他这样哭过。

    陈嘉乐放下了桎梏着对方的胳膊,那一瞬间,林钰晚握住了陈嘉乐挂着精液的手,十指交叉的握法,黏腻的液体肆意地在二人的指缝间游走。

    “陈嘉乐。”

    林钰晚眼角挂着泪珠,但他的声音并没有脆弱的哭腔:

    “你射精的时候很可怜。”

    林钰晚的洁癖严重到连椅子都不愿意同别人共用一把,但此刻他的右手沾满了陈嘉乐的精液,他却一点也不反感,甚至更用力地反扣住陈嘉乐的手。

    窗外飞过了一架正在降落的飞机,低低的轰鸣声中,陈嘉乐好像笑了一声:

    “你他妈真的有病。”?

    说完他举起两人相扣的双手,然后在林钰晚眼前分开。

    “舔。”?

    陈嘉乐把两根修长的手指伸到林钰晚嘴边,轻轻戳了戳对方的嘴角。

    林钰晚正对着窗外,眼睛里映有浑浊的天空和清澈的星河。

    红润的嘴唇张开的一瞬间,陈嘉乐想也没想就把手指伸了进去,他模拟性交一样玩弄着林钰晚温热的舌头和口腔,对方贝壳一样的牙齿时不时蹭过他的指节,略微坚硬的触感让陈嘉乐有些兴奋。

    林钰晚嘴里被浓重的精液味占据,他感到反胃,但陈嘉乐掐着他的舌头,强迫他去舔舐手指上的液体,林钰晚的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流下了唾液。

    “可怜?”

    陈嘉乐动作越发下流起来,他的阴茎裸露在外头,一下一下顶在林钰晚的腰上,几下之后索性直接扯开了林钰晚的衬衫,精致的纽扣被暴力撕扯掉落在地上,林钰晚先是感到一凉,而后又被对方庞大性器带来的热度弄得一抖。

    “我是可怜啊。林钰晚,你安慰安慰我。”

    陈嘉乐俯视着林钰晚红肿的眼角,他能看出来对方不喜欢精液的味道,喉咙里一阵阵排斥着他的入侵,但他依旧固执地用手指内侧的茧戳弄着林钰晚的舌根。

    “咽下去,乖,吐出来我就更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