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有一次和迦陵去清丹溪取水,他故意捉弄她,把溪水洒在她的身上。芍药的衣衫湿了一大片,轻薄的纱裙遮掩不住里面的春色,遇水之后,更显暧昧。迦陵眼中有着芍药看不懂的欲望在翻腾,他走近她,四周立时升起一个结界。芍药不懂:“你设结界做什么?”

    迦陵一字一句道:“衣服湿了容易生病,得立即脱下。”

    衣服湿了得脱下,否则会生病,这是芍药从迦陵那学到的。

    想到这,芍药便对帝曦说:“我们衣服都湿了,得脱下来,不然要生病的。”她根本忘记去想,他们是神仙,神仙不老不病不死,如何有生病一说?

    帝曦觉得她娇憨可爱,傻傻的根本不知道防备别人。他微笑道:“不要紧,一会我使个法术,衣服自然就干了。你还难受吗?”

    他不提,芍药还没感觉到,原来自己已经不那么难受了。她惊喜道:“好像不难受了,碧夕泉是去火的吗?方才我心里像是有火在烧,一来这就没事了。”

    帝曦“嗯”了一声:“之后的六日,你每日都需在此浸泡半个时辰。”

    芍药不解道:“我生病了?”

    帝曦轻抚她的长发,顺到肩头,到底忍不住用手指摩挲芍药细腻白嫩的颈子。芍药怕痒,想要躲开,挣扎间却不小心触碰到了帝曦的某处。他一瞬紧绷,稍稍用力将芍药揽入怀,警告道:“别乱动。”

    芍药贴在他身侧,并不知那异样的感觉是什么。她此时被别的东西吸引了目光。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前,又看了看帝曦的胸前,疑惑地问道:“你这里怎么和我不一样?”

    原来,方才混乱间,帝曦身上的女装也散开了,露出一大片胸膛。平坦的肌肤显然和芍药那里的山峦有着明显的差别,芍药用手轻触,皱眉不解地望着帝曦。

    帝曦一时间不知如何解释,他刚骗她自己是女子,这会就暴露了,可见,谎言终究不能持久。他认命般地叹了口气,准备对芍药坦白一切。

    可就在这时,芍药却拉着帝曦的大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她天真地道:“你摸摸,是不是不一样?”

    帝曦只觉掌下温软细腻,一触之下,心荡神驰,原本强压下去的欲念又被挑起,似有卷土重来之势。他极力克制,轻咳一声,道:“这......”刚想收回手,却发现芍药执着地看着自己,大有他不顺着她不行的意思。

    帝曦不知该喜该忧,他将自己带入了一个两难之地。不摸,芍药会不高兴,可若是真摸了,自己岂不就成了趁人之危的恶徒?

    不待他多想,芍药又道:“真的,我不骗你!你看你这里是平的,”她一手指着帝曦的胸膛,一手托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我这里是鼓的!”

    帝曦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了她娇嫩的红唇,堵住了她的天真之言。芍药任由他吻住自己,吓得忘记了反抗。迦陵从前也这样亲过她,第一次就是清丹溪边弄湿衣服的那日。只是迦陵的吻,很温和,柔柔地触碰,浅浅地轻啄。

    芍药问过迦陵,这是在做什么?

    “在吻你啊,笨芍药。”

    原来这就是吻吗?可为什么帝曦的吻不一样?他的吻如****,落在芍药的双唇,更击打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