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尘兮把今日调查出来的结果给大家分析解释之后,众人是听得一头雾水,两眼懵逼。

    所以这些个线索到底有什么联系,接下来该怎么查?

    他们发现,自从新队长纪尘兮来了之后,自个儿的脑子都变笨了。不想去思考问题,要做什么事,就等着纪尘兮吩咐就是。

    但蒋方年还算老干将,脑子也没生锈,“那照如此说,目前可从医院,以及那个利达肉制品厂着手调查。”

    “对,”纪尘兮点头,“明天分两队着重调查这两个方向。”

    纪尘兮也要亲自出马,她有种直觉,那颗肾源一定有些来头,后面很可能会牵扯出什么。

    会议结束后,纪尘兮将徐刚警官留下来单独谈话。

    之前在会议上,纪尘兮的目光就时不时看着徐刚。

    其实徐刚自己也知道,原来这案子背后还涉及到这么多的疑点,但最后他们转交案件时是以要结案了来转交的。

    他知道纪尘兮要问什么,就先承认错,“我们能力有限,根本就没想到这案子还能复杂到这样的程度,而且,上头也紧急的在催结案,我们也不想的…抱歉,纪队长。”

    像他们这样一个在乡所的办案点,资源都有限,而且案情确实复杂,包括现在纪尘兮他们来查也觉得吃力,纪尘兮不怪他们。

    他们起码还是有要还事实一个真相的正义,不然,最后他怎么会将案子移交呢。

    纪尘兮点头,“别去想那么多了,我现在是想给徐警官你说,关于情妇范丽娟的事。她有个病重的母亲是事实吧?”

    徐警官点头,“对,她母亲得了白血病。需要大量的钱来治疗,她说给人当情妇就是为了钱。”

    “她被迫谋财,没有杀人这个事情也给你们交代了吧。”

    “……是,我们知道对于逮捕她没有切实的证据,但是她确实差钱,现正是她母亲进行第二次治疗阶段,急迫需钱,因此钱谋财害命,可能性极大。”

    这就是常见的办案手段,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下,按照分析的最大可能性来抓捕嫌疑人,是一种通病。

    纪尘兮叹了口气,“既然案子移交给就了我们,就按我们调查的结果来,范丽娟把她先放了吧。”

    “这……”徐刚有些为难。

    纪尘兮解释,“你放心,就算她是嫌疑人之一,也绝对不会跑。她既然能为了母亲的病当情妇,真去谋财犯罪,你觉得她会丢弃病床上是母亲不管不问吗?我们会派人暗中跟着她的,或许,还能钓出点什么线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