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不到你这个道长知道的还很清楚啊,不过方才我听说二位道长还懂点医术对吗?”我暗自一笑道:“好家伙,上钩了!”当下脸上不动声色道:“中国医术博大精深,贫道也只是略知一二一二,谈不上懂医术!”那可汗哈哈哈一笑,望着我道:“道长不必过谦了,想当年,我太祖铁木真是如何的敬佩该教派的祖师丘处机丘道长,以长者之礼待之。如今两位道长光临本王的大帐,岂可不以礼待之呢?来人,上酒!”片刻朵儿术端着酒菜走进了大帐,接着朵儿术上酒之际,我小心的瞟了一眼大帐,只见这大帐虽然比不上中原皇宫那么富丽堂皇,却装饰的极为华丽,尤其是整个大帐被层层的白帐所隔开,每一个都形成了一个单一的房间,所以整个大帐看起来就如同中原的宫殿一般,如若不是熟悉之人,要找一个地方,比想象之中要难得多。我见这大帐布置如此的怪异,心中着是有些着急,就在这时,朵儿术排开了酒菜!

    在他众子中,最为著名的四位分别是术赤、察合台、窝阔台和拖雷。成吉思汗分封了术赤和察合台为国主,钦定窝阔台为继承人。成吉思汗死后,拖雷自动退出继承人的选拔、拥护自己的三哥。征服金朝后,拖雷去世。

    酒菜除了蒙古的烤羊以及马奶酒以外,难得的竟然没人陪了一盘中原的竹叶菜。我朗声道:”想不到贵国还有我们中国的江南小菜啊,难得!难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确实难得,眼下虽说是战乱,但明王朝在今张家口大境门外正沟、西沟一带河滩、山谷,开办的“以布帛易马”的“贡市”。所以区区江南小菜还是难不倒我们草原上的勇士的!”那可汗咬了一口盘中的羊肉朗声道。

    我刚准备答话,就在这时,忽闻得还珠叮当几声,珠帘揭处,一个美貌的少女走了出来。只见那少女杏眸挑眉,长发披肩,全身白衣,头发上带了一定白裘圆帽,白昼里放眼望去真是:眉儿弯弯度月光,两簇锋颦宝剑张。二目含情由中笑,一场春雨坠夜塘。鼻官尖隆卧玉山,玉山轻柔有鼻观。观下胭脂花映雪,雪中樱桃五更寒。”这少女大大方方的望了我们一眼,随后望着那可汗娇声笑道:“爹爹,这?”那鞑子可汗哈哈哈一笑道:“花儿,爹爹来给你介绍,这两位是中国的游方道士,这位叫徐彪道号木须道长,这位叫楚枫道号子虚道长!”

    那少女打量了我一眼,盈盈一笑道:“两位客人远道而来,我多不花敬两位一杯!”那可汗本来吩咐多不花要待酒席将终之时再出来,她听说来的是中国道士,一时好奇,便从闺房之中走了出来。我一见,正合心意,立刻上前,施了一礼,道:“今日承蒙大汗热情款待,贫道先敬这位小姐三杯。”多不花眉开眼笑,望着我将三大杯酒一饮而尽,我不待多不花说话又道:“今日多谢大汗,蒙你款待,贫道敬你三杯!”鞑子可汗朗声笑道:“好,好……好……痛快!”当下大笑了两声,三大碗酒一饮而尽。这时只听多不花娇声笑道:“这位道长,你也得陪我喝呀。”我脸一红道:“这个当然!”不待相劝,便端起酒杯,将三大杯烈酒,一一倾入口中,有如鲸吞牛饮。

    尹俊眉头一皱,道:“师傅,你乱饮一气,莫要醉了,叫大汗和小姐看着笑你失礼!”这话明的是说我要不要失礼,暗得说要我不要只顾着喝酒,望了正事。我哈哈哈哈几声大笑道:“区区几杯酒我哪会醉,难道大汗和小姐这般好意……贫道?”多不花听得我这几句豪迈的话语,心中更是欢喜,娇声笑道:“好,这位道长果然是豪爽之辈,来我多不花再敬你三杯!”我不待她斟酒,立道:“好极啦,好极啦,我全领了!”自己斟酒,又喝了满满的三杯。尹俊见我如此,心中登时大急,不停的劝道:“师傅,我们吃了还要赶路呢?这般模样如何能赶路呢?”

    我听得明白,当下端起酒碗将一大碗酒喝得干干净净,哈哈哈大笑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难得如此高兴,岂可不多饮几杯嘛,就算醉了?”“醉了,就在我大帐内歇息便是!等明日天早赶路便是!”那可汗满脸高兴的说道。

    尹俊满脸担心的神色道:“酒已差不多了,吃点解酒的马奶吧?”我忽然解开衣襟袒露着胸膛哈哈哈大笑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念得好,诗写得好,道长读得也不错!”多不花娇笑道。尹俊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急躁,不停的朝我使眼色。我假装没看见,端起碗中的马奶酒就要往嘴里倒。尹俊见状急忙夺下我手中的酒,冲着那鞑子可汗和朵花儿微微一笑道:“实在对不起,我师傅他不胜酒量已经醉了!”我一听含糊的嚷道:“谁说我醉,谁说我醉?我再喝给你看!”说罢不顾尹俊的劝阻,一伸手又抢酒壶给自己倒了一碗酒,对着那鞑子可汗和朵花儿道:“干!”一饮而尽。朵花儿笑嘻嘻的道:“这位道长好酒量!”

    我哈哈哈大笑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叫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哈哈,哈哈,哈……”。尹俊急道:“实在对不起两位,我师傅真的醉了!”那大汗见我嘴里还兀自念叨:“凭高眺远,见长空、万里云无留迹。桂魄飞来光射处,冷浸一天秋碧。玉宇琼楼,乘鸾来去,人在清凉国。江山如画,望中烟树历历。我醉拍手狂歌,举杯邀月,对影成三客。起舞徘徊风露下,今夕不知何夕。便欲乘风,翻然归去,何用骑鹏翼。水晶宫里,一声吹断横笛。”

    那鞑子大汗哈哈哈大笑了几声道:“看来这位道长真的醉了!来人,抚两位道长去大帐内休息!”“是!”几名武士应声而入,两人走上前来拉起我便望大帐内走去。我瞟了那鞑子大汗一眼,见他一双眼神不停的在我身上打量,心知他心中有些怀疑,当下暗笑一声,忽然大喊道:“我未醉,我未醉!”接着一跤跌倒,口角流涎,继而吐出酒来,酒气喷人,令人欲呕。

    多不花忽然上的前来,一把将我扶起,掏出怀中的一块带着体香的手帕,犹豫的望了我一眼,便用那干净的手帕轻轻的擦拭我的嘴角。我怕那鞑子大汗起疑心,当下也不顾多不花干净的手帕,暗运《广寒内功》的逆气之法,将腹中之物全部催到肚外,一时间呕吐不已,酒气喷人,闻着欲呕。多不花见状扭过脸冲着那鞑子可汗道:“爹爹,看来这位道长真是醉得厉害!”那鞑子可汗望了我一眼朗声道:“既然如此,你们抬他进后房去,花儿,你也去照料照料。”多不花应了一声,便朝两名武士道:“走罢!”两名武士应声抬起了我,我只感到有两名武士,一先一后将自己手足抬起,朝大帐的后院走去,我心中暗笑了一声,当下假装睡着,偶尔发出阵阵的鼾声。多不花不停的用衣袖擦去我嘴角流出来的酒泽!

    那两名武士抬着我穿过层层叠张,来到最后的一间大帐内。多不花轻声冲着两名武士道:“就把他放在这里吧!”两名武士应声轻手轻脚的将我放在床上。我躺在床上,但觉帐内飘香四溢,床温被暖,心中笑道:“这鞑子的也真懂得享受,连这房间里也堆满了酒肉!”

    便在这时,帘布一挑,多不花走进房来,坐在床沿,娇声笑道:“真醉成这个样子吗?”我假装喝醉,口中兀自大声叫喊道:“凉州馆中与诸判官夜集弯弯月出挂城头,城头月出照凉州。凉州七里十万家,胡人半解弹琵琶。琵琶一曲肠堪断,风萧萧兮夜漫漫。河西幕中多故人,故人别来三五春。花门楼前见秋草,岂能贫贱相看老。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拟把疏狂徒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依消得人憔悴……”多不花用衣袖擦了一把我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娇声笑道:“都醉成了这样了,还不忘念诗啊,这人真风趣!”我假装熟睡,不理不睬。多不花见我已然熟睡,微笑了两声,便轻声拉上了帘布走出了房门。没多久,忽然门帘再次一亮,尹俊一脸怒气的冲了进来,怒道:“唐大哥,你这是怎么回事,眼下嘉峪关内的无数的将士还等着我们……你……你却在此逍遥快活?”我忽然一把做起,哈哈哈笑了两声。尹俊见我如此情景,心中一怔,随即眉开眼笑道:“唐大哥原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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