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好行李,徐启光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家从头到尾一直闷不吭声,现在又端着一个盛了水的脸盆进屋的徐长青。

    “听说去割麦了。”

    看着又恢复平日温雅的父亲,徐长青顿感牙疼得很。

    “听说还累晕倒了。”

    徐长青低头看地。

    “看来跟你大舅练了这麽些年还是有成效,不然就你这小身板哪能以一对二。好样的,巾帼英雄花木兰!”

    咱能不提陈年旧事不?

    “又yAn奉Y违了是吧?”

    徐长青差点乐出声,抬头看着不急不缓地用毛巾擦拭着脸和脖子的老子,绕到他身边,轻叫了一声,“爹?”

    “错了?”

    “……我没错。”

    “原因?”

    原因?原因有很多……徐长青垂下眼帘,过了一会儿。“他说徐白蜜让他进东屋找一双我爷的旧鞋。”

    果然该削!

    他不是能每周都能回家,加班或是出差就能个把月都回不来。家里只有她们娘仨,为了安全起见,明面上东屋就是家中二老入住。

    这种情况外人不知,俩孩子却是一清二楚。尤其是白蜜,她不会不知自从长青五岁以後,别说她爷,就连她N都鲜少住到这边。

    唯独今年是特殊情况,她娘有孕,她N就搬过来照顾她娘。可她爷明面上说住这边,其实也就偶尔上家里陪老妻住个一宿。

    更别说在这边留有旧鞋,就他娘对老伴的那个T贴样儿,纳的新鞋就让老爹穿不过来,还有啥旧鞋会留在这边委屈老爷子。

    还好,那小子这次看来就是单纯惦记着钱财而已。看了看已经快到他肩膀的nV儿,尤其是那张小脸?

    徐启光暗自庆幸将nV儿养得糙,不然就他家长青这张脸?真出岔子,悔时已晚。“他还g了什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