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卫民失笑撸了把她脑袋,感概道:“咱们这回可有意思了。在我爸那儿说你给的,在咱爹这边说我的。”

    “回头两家要是坐下来?”

    “穿帮不了。”

    “当真?”

    “这是能开玩笑的?”

    “要不,我再找一个?”

    “找谁?”沈卫民瞪眼,“你还想找谁?我可跟你说好了,你g啥我都不反对,就是这事儿没得商量。”

    瞎寻思啥?

    要找早就找了。

    还轮到你在这竖眉瞪眼?

    “醒醒,我指的是再找一个理由。好了,咱先说正事。票你都先收起来,免得忘了。里头没粮票,你懂的。”

    “不懂。”沈卫民的右手手指头拨拉了一下桌上的票据,连连摇头,“煤票给我能理解,反正家里用不到。

    我就交给咱妈好了,回头再往你这边送东西也好多了个理由,不然像今晚一样,又得找尽理由,麻烦。”

    徐长青想起他之前又是我爹托我带的东西,又是石爷爷他们给带的书,她笑了笑之後摺好信纸放回cH0U屉。

    “就是工业券,媳妇儿,你说给我g嘛?你想想按照工资数额发放的话,咱爹一个月多少工资,能领几张?

    这里就足足有三十多张,要不是咱爹攒了很多年,就是他跟同事换了不短时间,必然是有其他用途。”

    “不是。我爹最早做矿井安检工资是三十八,如今是五十一,每月能领两张,到年底还能补发上半张的缺。”

    说着,徐长青先整理起桌上散着的几张票劵,“我爹既然给就是认同你,算好了你如今有需要用的地方。

    要说他留了这麽多张有其他用途?我猜就是一个徐长涛今年办喜事要用到票劵,再一个就是早些借出去的收回来了。

    不管哪种原因,目前我爹还真用不上这些票。与其便宜了外人,还不如咱们自己收起来,给了就收,不要有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