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真是瞎了眼,认你们为朋友,不过是增加一百名额而已,你们就如此觍颜称颂!你们没看出来吗,这朝廷明显是不珍视我等每个士子之才,羞辱我等士子!即便伐木取材也要看其材质,而如今说扩招就扩招,而且还是在我这么多士子罢考的情况下扩招,这是把我们士子当成什么了?当成至贱至廉之物吗,想取多少就取多少?!此等侮辱,谁能忍受!”

    苗吉泰也很是激动地说了起来。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这不是摧眉折腰,这是报效君王,自古良士便当提携玉龙为君死,方符合忠孝之义,陛下如今已彰显其思贤如渴之心,我们怎么能辜负君父这一片求贤之意。”

    孔闻謤说了起来。

    “无耻!”

    陈献策先大喝一声,指着孔闻謤:“这也是你一圣人后裔说出来的话?之前的士子们白死了不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君如父,父母之过怎能计较?如此岂能算是人臣人子之礼?”

    秦元佐回道。

    “没错!”

    其他一些北方士子皆如此说了起来。

    甚至不少南方士子也响应起来:“在理!这么好的一次中进士机会,不能错过呀!”

    但陈献策和苗吉泰等一些比较强硬的南方士子则因此更加的不忿起来。

    “你们!你们!”

    陈献策甚至因此气得说不出话来,不由得看向钱谦益等东林官员:“诸公,您们且说说,我等士子安能因此就俯首认输?”

    “自然不能!士子当有傲气,朝廷视士子为刍狗,竟为锦衣武弁而杀士子,这样的朝廷,还做什么官!”

    御史李应升就很激动地说了起来。

    但钱谦益这时候则苦笑了起来:“话不能这么说,不俯首认输,难道还要起兵造反吗?”

    陈献策听钱谦益这么说一时语塞,不由得道:“反正,我是不会考的!别说扩招一百个名额,就是扩招两百个,乃至所有举子都录取为进士,我也不屈身事这无道朝廷!”

    “陈兄之言,令小弟佩服,小弟亦当效仿之!”

    苗吉泰回了一句。